“谢历城伤势如何?”
她话锋一转。
“鼻梁骨歪了,其他部位的伤,养一段时日便好。”
闻言,孟风眠心情豁然开朗,与谢历城相比较,她还不算惨。
“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似乎只有再说这句话时,才能弥补他内心的亏欠。
夜,来得寂静无声。
孟风眠兀自在窗坐做了许久,脑海里与姬林舟在相处都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熟悉的、陌生的,与梦中画面交织,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姬林舟与她那个梦似乎有这千丝万缕的关联,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可一用力手中空空如也。
“眉香。”
眉香从来廊庑走过来,站在与她有一墙之隔的雕花窗口。
“张婆子盯得紧。”
“无妨。”
孟风眠又有头疼,禁不住捏了捏鼻梁,想要缓解不适。“我从前可与你们提过姬林舟此人。”
眉香隔着雕花窗和静姝对了一眼,两人纷纷摇头。
如此说来,姬林舟与她的“阴桃花”
无关?
心里禁不住有些失落。
可一想到他骗了自己,方升起那点希冀便消失殆尽了。
“从前……”
孟风眠哽了一下,随后提了口气,又问,“在方士为我驱邪之前,我可又与你们提那人的名讳?”
禁忌的盒子开启的始料未及,眉香和静姝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从前孟风眠甚是回避,每回有人提及,无疑是在拔她身上的鳞片。
眉香不敢接话。
“去门口守着。”
静姝放下手中活计,走到她身侧,“夫人为何突然提前这件事?”
她观察着孟风眠每一个表情,没有和从前那般表现的愤懑,甚至痛不欲生。
心下稍微安妥。
“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
“您从前和奴婢说过,你每回醒来只记得他的样貌,姓谁名谁一概不知,却信誓坦坦的相信世间定有此人。”
静姝不敢说得太深入,担心她情绪会因此有波动。
“我是如何形容他的?”
“君子如瑰如珩,贵雅沉凛。”
这是孟风眠的原话,静姝如实复述。
只是这世间当真有这样男子吗?
孟风眠陷入沉思。
“夫人,夜深了该就寝了。”
静姝拿着摘下她间的金钗。
那是姬林舟送给她的金镶并蒂点翠钗,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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