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云哪里料到从前那个柔弱的小姑子,居然敢对自己动手,她被掌刮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整个人又怔又惊。
姬林舟眉心起褶,伸手揽住她的腰,“鸢鸢,冷静些。”
孟风眠好似听不到,像浑身上下连毛孔都在不断扩张的小兽。
掌刮的声音消失,沈轻云骤然醒悟,也顾不得口不能言语,一溜烟儿的逃跑了。
孟风眠作势要追上去,却被姬林舟揽腰提了起来,侧过身便坐到石凳上,顺势将孟风眠压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双铁臂紧紧将她箍着。
“放开我!你放开我!”
孟风眠踢腿,身上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即便你想她死,也不该由你来动手。”
一个“死”
字让孟风眠乍然清醒。
原本浮躁的如同遭遇狂风席卷的野林,骤然间风雨消停,一切归于平静。只是这一瞬的平静,只是山雨欲来的前兆而已。
下一刻,她便贴着姬林舟胸口闷声哭了起来。
姬林舟抚着她头,正欲出口安慰时,她却抹了抹眼泪。
“我去给母亲换身干净的衣裳和被褥。”
“去吧。我去准备些热水。”
姬林舟朝水井走去。
孟风眠则去了沈轻云的屋子,回过神的沈轻云在小厨房磨刀,心里默念着非要卸掉她一根胳膊。
孟风眠从她屋子翻出崭新的衣裙,和被褥,随后又马不停蹄的回到萧筎脏兮兮的屋子里,将周围简单的收拾过后,姬林舟准备的热水也烧好了。
她动作麻利的伺候萧筎沐浴更衣。
“母亲到底生何时?为何家里会落得如此境地。”
萧筎一个劲儿抹泪,嘴里却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孟风眠等得实在着急,握着她的手,顿在她身上,“母亲,我已和谢历城和离,我如今过得很好,我甚至可以带着你们一同搬到别的城里居住,可咱们不能白白让人欺辱了。”
萧筎垂着眼眸,了无生气。
姬林舟在门外听着动静,“鸢鸢,我可以进去吗?”
总归有个男人站出来,用当担和责任心龚建自己强悍的形象,也让母女两人能安心的依靠他。
“进来吧。”
萧筎想不到她身边还有个男子,登时抬眸迎向屋外的艳阳,也看到背光而来的姬林舟。
萧筎大概从未见过气质如此出众的男子,一时间看直了眼。
直到他的面容逐渐印在萧筎的瞳仁上,他五官分明,乌眸深邃,宛如秋月逢雪,画师那惊鸿夺目的点晴之笔。
“伯母好。”
他恭敬有礼的作揖。
萧筎受宠若惊,他明明是山巅莹雪,却降尊给自己这个躲淤泥里的人行礼问安,这萧筎越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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