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薄老爷子日薄西山,后力不继,小薄总是薄家新一任主事者。
苏放但凡不傻,就知道大腿该抱哪头。
“那么你呢?你在这中间,又起了什么作用?”
薄景行问。
他既然决定了要娶舒情,那么,不管是从前的,还是现在的,所有人欠下的账,都要一笔一笔算。
苏放说“我听令行事,绑过苏小姐,不过被晁先生带人救了。后来,义父嫌弃我办事不力,再次行事的时候,就撇开了我。舒小姐被毁容那天,是我去善后。当时我也看了,舒小姐那伤,的确触目惊心。”
好好一个姑娘,被毁了脸,他想着这辈子是完了。
当时,他也同情过。
可他的身份,也由不得他做什么,他只是旁观,没有出手帮忙罢了。
“小薄总如果要跟我算账的话,可以打折一条腿,算我给舒小姐的赔罪。”
苏放接着道,这也是个狠人。
他从后视镜看男人的脸色。
外面秋阳高照,车里气氛压抑。
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或者只消再来一点点引子,这辆车随时都可能会炸起。
“这笔账,先给你记上。”
薄景行冷道,“你说的事情,我会去查。”
苏放手上不干净,这事薄景行也是知道的。
但目前苏放还得用。
“好咧!再有三公里,就能追上了。”
苏放说着,油门再次踩下。
车子如同离弦的箭,冲出去。
左拐右突,不停车,苏放的车技,玩出了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