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说话?”
他有点受不了这种沉默。
“我应该说什么?”
她反问。羞赧褪尽,反而代之的是溢了满胸的不平。
“你在气什么?”
他又反问。
“我没有!”
她矢口否认。
“气我昨夜不顾你意愿要了你?”
司徒赤魑兀自下此定论。
“不--”
可恶!他总有教人难堪的本领!杏眼悄悄一瞪,她说出自己真心的想法“我没生气,那事……我早有觉悟,应该的。”
“觉悟?”
司徒赤魑瞠目结舌。“原来,你把‘那事’看得如此不堪,当成义务一般?”
“我没有把它看得不堪,你为何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它难道不是一项义务吗?”
夫妻间的义务。困惑的丁梵妮在心中补充道。
司徒赤魑望着她天真的容颜,转而吁叹一口气。
是呀!这场交易婚姻,“性”
理所当然成了一项义务。然而,对少不经事的她,他究竟在期盼些什么?
默默地擀着饺子皮,他竟莫名地跟自己生起闷气来,但随即有一个一个声音反驳他--
不不,她的观念是错误的,他有责任导正她才对呀!若得生活一辈子,那么就得教她“性”
与“爱”
是并存的,是同等重要的,而非单单只是义务。
“它不是义务!”
司徒赤魑坚定地说。“它--是经由感情神经驱使而产生的行动。”
“是吗?”
丁梵妮质疑道。“假如那事一定得有感情成分存在,那报纸社会版上的强暴事件岂不无理得很?”
“别把两者相提并论!”
司徒赤魑低吼。
她现在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认为他--该死!她脑袋瓜里的逻辑到底是如何运转的?
“赤魑,你在凶什么?”
小妈侧目询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