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到澳门去……”
“去做什么?”
“我……我……”
司徒赤魑瞪着他,不由得重重叹息,数落道“丁叔,你近来怎么搞的?你照过镜子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很落魄、很窝囊,你还是以前我那得力将臣吗?公司需要全员的团结来缔造佳绩,在公司付于你们丰厚的酬劳之余,你们是否也该将心力投注于公司呢?否则,公司供需一旦失衡,危机浮现,后果,你应能预料得见吧?”
这恐吓其实略嫌夸张,实际上,自他接手“彩言”
并让其上轨道后就不曾出现过危玑,但他有必要灌输给丁其衡这项认知。
“我晓得。”
他自知理亏。
“丁叔,可以告诉我你被什么困扰着吗?”
司徒赤魑换了一个类似亲人间关怀的语气道。
“还不就是……赌嘛!我上了瘾,戒不掉了。”
丁其衡愁眉苦脸。
“戒不掉也得戒,丁叔,十赌九输,迟早你会连自己的命都给输掉。”
丁其衡烦躁地扯扯头。
“这些我都知道,但理论归理论,在现实不一定合用,我也没办法呀!”
“倘若有天你真的输得一无所有,你有没有想过你女儿该怎么办?”
丁其衡摆摆手。
“老婆跑了,一个女儿嫁给你,另一个也来出失踪记,离家出走不知去向,剩我一个人倒落得轻松,随心所欲,爱干嘛就干嘛。”
“哦?”
司徒赤魑眼神闪烁了下,乘胜追击好让鱼儿自投罗网,“跑掉的是哪一个?”
“老大呀,学人家逃婚,天晓得她从哪学来这些坏榜样!”
丁其衡一时心直口快,没遮拦地抱怨了出来,下一秒,他慌愕地捂住自己的嘴。
“也就是说,跟我在教堂立下誓言、洞房并生活在一起的人并非当初交易中的‘老大’?”
司徒赤魑面不改色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