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橙魃眉头一拧,言简意赅地直捣问题核心
“他们优势在哪?”
“这‘威康’虽是新公司,但它背后可有本地三大集团联合撑腰,最主要的是政府给予他们‘保护政策’。”
“保护政策?!笑死人了,他们实在应该去瞧瞧咱们国家那些受政府保护了几十年的企业,如今是怎么样蹩脚的情况。再说当今社会有竞争才会有进步,这道理都不懂,嗟!”
司徒橙魃完全嗤之以鼻。
“咱们国内哪能跟人家比?人家有一整套完整的计划和应变措施,并非一味地保护而已。”
“是吗?”
司徒橙魃又拧起眉。“冲着咱们来呀?是不是咱们税缴少了?”
“没那回事。”
“那是嫌咱们赚得太多?”
“开啥玩笑,咱们投资这么大一笔资金在这儿,等于是在帮他们建设哪!”
“说的也是。”
司徒橙魃赞同地直点头。“好歹来者是客,给咱们方便等于给他们自己方便,这都不明白!”
“没法子,人家民族向心力特强,咱们怎么说都只是外人。”
“是,说到底不就是要争口气嘛!”
司徒橙魃打鼻子哼出口气。这挑战,他接了!
“怎么个应对法?”
“先以守为主。既了解他们的特性,那么守住老客户,避免再被吸走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反击则得视情况而定。”
“那已被抢走的那家怎么办?是否有争取回来的必要?”
“不,那家就算了,将重心置于手头边的。”
“哦。”
司徒橙魃忖度了会,沉吟道
“其实仔细想想,挺没道理的。”
“什么没道理?”
“你说的论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