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啊”
,候爸很真诚的说了一句。
太君扒拉着地上的头,玩的不亦乐乎,被叫到名字后还冲着候爸叫了一声,又蹭了蹭小伙子的大腿。
杨进老太太揣手将头埋了下去,不忍直视,同时内心大感震惊,这是头一只见到太君没笑的人,定力真强。
他咬着牙,两边嘴角同时泛起弧度,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候爸适时的插嘴,“好看吗,应该还不错”
。
“好看,挺时尚。。的,我。。。挺喜欢的”
,支支吾吾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杨进憋疯了,将头直接埋在了沙的缝隙里,一只尾巴甩来甩去的,它想到了自己以前理的时候也是这样,自己要求完造型师剪完型后,即使自己感觉在难看也要强撑着说好看,然后回家在洗头,将头上的几根毛在从新吹一遍,直到自己满意了为止。
他还以为自己有病,现在看来果然不止我一个,内心得到了极大地认同感,哈哈哈!!!
候爸又吹了几下,还想做成国王,但是被小伙子拒绝了,就只好喷了点定型雾。
嘴中喃喃道,“还是差了点意思”
。
。。。。。。
“小侯啊,你爹在你这不”
,远处孙老的声音传来,离着这还有半条街呢,都能听到他那大嗓门,不愧是以前吹冲锋号的,气就是足。
候爸送走客人赶忙迎了上去,虽然俩老头斗了一辈子,但是晚辈的礼数该有还是得有,别看这俩平时斗的比谁都凶,但感情好的不得了,上一次自家老爷子老寒腿犯了进医院的时候,孙叔隔着大老远就跑过来了,愣是在病床前守了一夜,比亲的都亲,也正是那一次侯素的爸爸的爸爸笑话孙胜的爸爸的爸爸好一阵,说他真矫情,气的老孙破口大骂,但是骂着骂着俩人就就流泪了,又笑又哭的。
这就是老一辈的友情啊,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一起同过窗,年代越久情越浓,彼此的牵挂和关怀永远在对方身上,胜过手足亲情。
候爸到了老孙头面前才现还有头小驴在跟着,就是这驴有点小,跟狗差不多大。
嗯?越想越不对,哪有驴这么小的。
“汪汪”
。
“孙叔,这是地瓜?”
尽管内心已经确认,但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老孙一脸自豪,扯着脖子,“怎么样,听说你家来了个太君,比你家的有特色不?”
候爸噗呲一下笑了,眼睛都笑出了眼泪,“六,比。。。我。。。家的。。。。强多了”
,上气不接下气。
这是见到太君以外第二次漏出这种笑容了。
“我来剪个头,顺便探探敌情,看看你家太君”
。
杨进刚从缝隙里钻出来,候爸带着孙老就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了紧随其后的哈市驴,它愣了一下,猫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角裂开弧度,从新将头钻了回去,嘎嘎声传出来,屁股都在抖动。
地瓜全身的毛被剃掉了一大半还要多,腿上的毛全部剃断了,留下了一丝黑色,爪子处的毛没剃还是白的,头上的毛没剃,反而被吹的向后稍去,就像一个大背头一样,背上的毛剃成了几个圆形,中间还留着一丝丝距离,尾巴毛都被炸开,尤其是眼睛跟鼻子中间那一撮黑色的毛,特意从上到下全留的黑的,就跟二郎神的天眼似的。
这他么的比驴还驴,要是地瓜出驴叫来,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好笑。
嗯~啊~嗯啊~aaa
哈哈,太可乐了!!
孙老没好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杨进,“笑什么笑,这是特色懂不懂?这是。。。什么神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