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颂和阳星言一样,在滔滔的讨论声中充当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跟你们说个秘密,”
汪睿清突然压低声音,身子前倾,表情神秘兮兮的,“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的手下败将?”
要说当年他们的篮球小队可是横扫q市各大初中篮球队的,如果不是因为高中择校原因将他们分开,他们说不定还能称霸全市高中部。
庞凯接话,语气漫不经心:“你是指哪一个手下败将?”
“决赛耍阴招那个!”
其他人听见这个瞬间来了兴趣,而没听过他们初中辉煌篮球史的阳星言储颂没听懂他们在对什么暗号。
储颂疑惑:“什么耍阴招?”
魏思觉着急听后续,急哄哄地给打断话题的储颂解释:“之前我们决赛遇到个搞小动作的,赛前把老汪撞骨折,还让人给胖子送带料的水。”
阳星言不意外这些初中生使出的肮脏手段,被他认可的朋友都能因为嫉妒陷害他,更别提是和他们利益相冲的比赛对手了。
不过他有些好奇这场比赛的结果。
“最后你们赢了吗?”
他问。
魏思觉骄傲的扬起下巴,表情得意,“那当然,我们可是无敌的。”
阳星言眸底泛起笑意。
企图靠登不上台面的手段获胜的恶人,不配得到荣耀。
萧景平拉住要飞上天的魏思觉,稍微用力把他拽回椅子上,“快别吹了,那场你感冒没上。”
“低调低调,”
庞凯打断他们,望向汪睿清,“到底生什么了?”
汪睿清冷笑,眼底划过一丝嘲讽,“找人来堵我的那个,之前在网吧勾搭上一个妹子,结果那个妹子是城北做地下生意那家三少爷的对象。”
“上周那个少爷找人教训了他一顿,现在人在医院躺着,右手骨折,左脚脚骨骨裂。”
“哼,因果报应,他做的坏事终于也找回到他头上了。”
当时,汪睿清因为骨折,错过了一场很重要的小提琴选拔赛,以他的实力完全有机会进团,获得去国外进修的机会。
结果两场比赛他都错过了,而且当时报警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他做的。
那群人阴险狡诈,特意找的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庞凯也一直记着这笔账,那几天他拉肚子脱水都住进医院挂水了。
现在听到主谋遭报应,自然是爽快的不行,不过老汪是怎么知道的?
这帮人上的是职高,平时跟他们完全没有往来。
他问:“这消息你哪听来的?”
汪睿清说,前段时间奉母上的指令去给他爹送饭遇到几个提着果篮、头染的五颜六色的学生,当时他就觉得眼熟,结果问了查房的护士后才知道,他们看望的就是那个对他下手的渣滓。
“后面我趁着没人,特意去看望了一下这位,”
他装作遗憾似的摇摇头,“啧啧啧,鼻青脸肿像猪头,瘫在床上动不得。”
“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