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认真做一件事情时,又总觉得有这个事情,有那个事情,抱怨周围环境的不好,受到外界的干扰,朋友的盛情,家人的阻碍,妻子的不满,等等一切,这些都是不稳定因素。
如此一来,主次就会弄混,自然而然会心烦,会去意乱,最终事情没有办好,反而惹来各种麻烦,使自己产生疑惑,诞生绝望,各种否定自己。
仔细想想,宋知书有一种明了感,刹那间进入顿悟状态。
“怪不得圣人会入梦授业,老夫简单几句,他便可以进入顿悟状态,从未见过如此天才。”
古云大儒忍不住传音,与宁平大儒交谈。
“可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这可是大儒真言,寻常人听后便有醍醐灌顶之效,只是能刹那间顿悟,宋小友的天赋,确确实实惊人,难以形容。”
宁平大儒还是要点脸面的,刚才古云大儒动用了儒家真言,等同于传道,简简单单说几句话,可蕴含诸多道理,帮人开智,用简简单单来形容,实在是有些为了夸赞而夸赞。
只不过宋知书能瞬间顿悟,这确实是天才,举世罕见也不足为过。
嗡嗡嗡。
下一刻,宋知书周围浮现一缕缕儒家正气,两人对视一眼,皆然透露出惊色,不过他们也瞬间出手,将这般异象镇压住。
“仅仅只是知圣境,便能拥有这样的异象,若他踏入知行境,天知道会有怎样的异象。”
“看来我儒家当真要出一位新的圣人了,只不过一甲子的时间,不清楚宋小友能不能成为圣人。”
宁平大儒忍不住夸赞宋知书的天赋,同样的他也很有些担心,一甲子的时间,够不够宋知书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甲子成圣,不是不可能,不过我儒家一脉,还是要看关键顿悟,再好的天赋,若是在关键时刻悟不出来,也是多余的。”
古云大儒有些担忧道,这话一说,宁平大儒忍不住开口。
“你前脚还夸赞宋小友,怎么后脚又唱衰啊?”
“你懂什么,老夫这是为爱徒忧心,怎么能叫唱衰呢?”
古云大儒有些没好气的回答,后者不由笑骂出声“现在就一口一口爱徒,指不定人家宋小友还不愿意拜你为师?这么早开始庆祝,别到时候自取其辱。”
“就算不拜我为师,那又如何?能传授他这些学识,也对得起我学识之路了。”
古云大儒认真开口,后者听后,收起了玩笑,这样的胸襟,他不可能言笑,这是不敬,不是对古云大儒的不敬,而是对学识的不敬。
“弘扬品德,言传身教,弃旧图新,自然变化,至善之境,不用其极。”
“不被眼前障碍困惑,不因非我之事而思虑,知我知之事,行我该行之路,确定目标,做好自我。”
“似佛家三法印一般,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本质不变,无非一个是因果,一个是自然。”
房间内,宋知书已有明悟之心,他先是审查自身的情况,随后重新去看待这些问题,又重新熟读一番大学经文,这一次他有截然不同的看法,亦有更多不同的心得了。
甚至宋知书用了佛家一些东西来印证自己的想法,待双重印证之后,宋知书彻底明了太多太多事情。
“先生,学生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