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什么禁忌,多喝点少喝点都使得。约莫会并发些头晕发热之类的症状,并不打紧。”
谢岫答道。
“所以陪我上去喝酒吧喝酒吧!”
方锦安兴奋道。
李忆掂掂那瓶子:“纵然你以前是海量,今次只许喝这一小瓶。”
“聊胜于无——全是我的!”
方锦安忙抢过那酒,紧紧抱在怀中。
李忆哑然而笑:“没人和你抢,我喝别的,不喝你这个,行了吧。”
李忆小心翼翼护着方锦安,上了大殿屋脊之上:“老实坐着,不许乱动。”
又取来酒,和一件厚厚的披风,给她团团包住。就连脸,也细细用帽兜遮挡。
“不用了吧,这就没意思了。”
方锦安伸手抓帽兜。
李忆握住她手:“这儿风大。你若不听话,我立马带你下去。”
“我现在倒成了让人管教的小孩子了。”
方锦安闷闷不乐地打开那瓶一直护在怀里的酒往嘴里送。
“慢点。”
李忆忙道:“来,我陪你。”
他举起酒坛与方锦安相碰。
“唔,这个药酒是用黄酒做的,才三年的酒。”
方锦安珍惜地品着那酒。“你喝的什么?”
她又凑过去看李忆的酒。
李忆把酒坛在她鼻下一晃。“咦,是我晋原的梨花白!”
方锦安惊喜大叫,伸手就去抢夺。
李忆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喝你自己的。”
“就喝一小口,不碍事的!”
方锦安哀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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