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大哥的意思,他那句话是这样读解的:吃和死两条路,任选其一。
……
古语有云: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压下重重的屈辱感,糜稽发疯地将芥沫和饭往嘴里塞,鼻涕眼泪交织于脸上。
这时候,大哥兄弟情深地拍拍他的肩:“别急,糜稽,黑濯醒来之前,我都会好好照顾你。”
糜稽抽了一口冷气。
他抽咽着告诉自己:没事的,糜稽,你会活下去的。
冗长的一顿饭过去,大伙终于一一离开了。
糜稽双唇因劲辣而红肿,这时候et曾祖父来到了他的面前。
小糜稽疑惑地抬眸。
et曾祖父轻轻抚拍着小糜稽的肩,叹了口气。
“糜稽……”
苍老的声音划破平静。
糜稽惊呆了,他已经五六年没有听过曾祖开口了,上一次是因为三毛咬了曾祖父的屁股,情急之下曾祖父叫了一声help!自那一回以后,曾祖父持续沉默。
想不到,想不到他还能听到曾祖父的声音。
et曾祖父是强化系的,一根直肠子,直接说出了他的感受:“糜稽,揍敌客家有你,真是家门不幸。”
轰……
有迅雷划过漆黑的夜空,天空中一声闷响,揍敌客家所有电力系统失常,大伙忙着找蜡烛去……
烛光照亮了糜稽的脸,此时他的脑海里浮现曹禺先生的《雷雨》剧场版,那个老先生叹一声家门不幸,门眉上一支牌匾歪斜了。
糜稽,没关系的,爷爷只是老人痴呆了,没关系的。
黑暗中女仆人没有看见小小的人影,开始嚼舌筋。
“那天你也看见了吧。”
女仆a窃笑着说。
“当然啦。”
女仆b沛笑着附和
“二少爷的屁股挺白的。”
女仆c笑嘻嘻的掺上一句。
“啊……”
糜稽听见自己脑袋里有一根弦拔断了,飞也似的奔了出去。
“咦?刚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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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个嘴,应该是鸭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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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有这么大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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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三毛都有这么大一只,为什么鸭子不能有这么大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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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