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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死？我成全你吧。”

我推着墨镜淡淡回答，捏了捏拳头。“不会有痛苦的，我知道打哪里能让人死得最快。”

“别这样嘛，我说笑而已啦。”

白干笑着。而我沉默了一下。

“对不起……但是再等一段时间吧。前天他们已经去看过马戏团了，蜜柑也被神野老师教训过了。”

白笑眯眯地：“我了解、我了解。不止静香放不下他们，我也放不下他们啊。”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了，面对同学们步以白就变得无比大方。本来嘛，一堆小孩子，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和他们计较什么？他纯粹是追不到心上人所以有一点点迁怒而已。“马戏团动物失控不好说，万一出了漏洞确实很容易出人命。”

他还想继续说，我轻声阻止了他。“嘘……有人来了。”

自从看不见以后我的听力就越发灵敏，脚步声很急促，又很轻，我想应该不是医院的工作人员。

果然白声音虚弱，轻轻且诧异地招呼了一声：“流架？”

我也觉得奇怪，莫非流架他现在还没被铃央催眠么？怎么有空来找我们？

“静香、白……你们今天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流架问，白非常有礼貌且热情地对流架的关心作出回答并表示了谢意，这样的回答天天要做好几十遍，我和白都麻木了。流架顿了顿，似乎很犹豫，我对着他的方向歪了一下头，流架干笑道：“那个……白，我有话想问你，可以请你那个……过来一下吗？不会很久的。”

“没事。”

白笑道：“静香也可以一起听没关系。”

“那个……好吧。白，有人告诉我说，你之前有被学院逼迫着做过事情，真的吗？”

我一愣，白有像枣一样被那个贝鲁森轮？不禁屏息倾听，白的呼吸乱了一下，随即平静笑道：“没有啊。”

“不可能！你的力量这么强大，学院不可能没找过你的。”

流架十分愤慨。

“可是真的没有。”

白波澜不惊道：“我没有必要骗你吧？”

而我在墨镜后面眯起了眼，听这口气，其实学院应该是找过他的。但是我当然站在白这边，流架会过来问这种问题，很可能他已经被铃央催眠了——甚至告诉他这种事情的，就是铃央。“这种事情是谁跟你说的？”

我开口问道：“就算是真的——这样的事应该属于机密吧。”

流架一阵嗫嚅，脚步顿了顿才敷衍道：“不……没什么。”

“大家还好吗？”

步以白试探道。流架果然呼吸加重，阴郁着说：“枣……枣他。”

“枣？枣怎么了？”

白急忙问。

“枣很不好。都是学院的错！贝鲁森把枣带走了——”

我一听就知道剧情发展到哪里了，想来这种事情大家也不会主动告诉我们。而且我跟白两个目前都不方便，又被限制了自由不能到处走的，如果工作手册不出漏洞提示的话，现在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我们也没办法主动去跟进剧情。我喃喃道：“怪不得——昨天医院好像气氛很沉重的样子。”

想来就是枣进来的时候吧。一来我们在花园离得远，二来想必不论是医院的人还是老师都不会拿这种事告诉已经“濒死”

的同班同学。

这个学期，初等部b班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我不清楚在这件事情里我应该知道多少，因此谨慎地保持了沉默。白等了等见我没下文，便接着问道：“贝鲁森带走枣，是要做那些……那些私下里传的事情的吗？”

“枣他……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