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黄韶出门,赵知行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眼,看向楼下台中。
江晚抿了下唇,轻声解释,“本是为了赚点银子,没想到会展成这般。”
赵知行应了声,意有所指地瞥了她一眼轻声说,“回去再说。”
江晚脊背一麻,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你在宅子里做的?我怎么没看到?”
赵知行撑起身子,轻笑着揉按她微抖的小腿。
白皙指尖缓缓握紧纱幔,“黄韶搬走后就把棚子拆了,那些工具也一并给了她。”
骨节分明的手感受着紧绷的肌理,“还有没有瞒着我的?”
江晚摇头,面上微红,额间微湿,“没了,而且本来也没想瞒着你,一直没机会说。”
赵知行满意俯身吻在她唇角,空闲的手将她关节泛白的指一一拉开,慢条斯理地叠在一起又指尖交握。
被紧紧扣住,江晚才猛然现自己只能小幅挪动,急促说道,“我没想别的。”
赵知行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轻松压下挣扎,顺着光洁的小腿继续往上,不多时就听到忍耐的泣音。
他反手搭在江晚后腰,在她微颤的唇上啄吻,抬眼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眼,嗓音暗哑地说道,“我知道。”
说罢沉下身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灼热的呼吸扑在她颈间,一路往下,“我知道。”
感觉她浑身都在颤着,耐心安抚了许久才继续。
江晚被卷入浪潮之前,猛地想到自己藏在书房的那个包裹,迷迷糊糊想着,回去得先处理了才是,免得他又找借口疯。
等江晚再次出门,已经是论学会的第四日了。
赵知行把江晚搂在怀中揉按着腰,直到论学开始才放手,搂在她倚在榻上看向楼下,“宋鹤安是宋家这辈最有出息,也是最可能带宋家重回京城的,可惜宋老太爷去的巧,正好没赶上前年的春闱,如今倒也可以提前看看他的实力。”
江晚想到那日见到的卢明珠,轻声说道,“莫非卢氏有意和宋家结亲?可是卢氏不是向来自诩世家贵族,那些迂腐老头能看上宋家吗?”
赵知行闷笑了起来,连带着胸膛微微震动,江晚拧了下眉不适挪开,倚在他肩上。
赵知行以为她是腰间不适,手上用力继续揉按起来,“宋家虽是贫农出身,可这百年因着论学会的声势愈浩大,在北地学子中的声望不可忽视。”
顿了顿,继续说道,“何况从皇祖父那辈起就一直打压世家提拔清流,所以如今大多世家除了明面的光鲜,同那些清流出身的家族并无多大区别。”
江晚神色一顿,坐起身侧头看向他,“我若是卢氏,不可能放着你这个丧妻皇子不要,反而去找如今只有清名的宋家。”
她微微垂目,拧眉思索着,“宋鹤安就算有本事如今也只是白身,往后的事谁说得准,卢明珠再娇纵那也是家主之女,她的婚事怎么会如此草率?”
见她扯到自己身上,赵知行忙坐直正色说道,“他们自然是找过的,不过我当时就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