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伤口。
是心脏。
是一种陌生的极度爽感产生的副作用,扯得他心脏都在?隐隐作痛。
解荔爱他。
这个念头?不停地在?他心中扩大,扩大,直到占据他的全部心房。
江驰急切地去寻她的唇,他轻吻住她的唇,不似刚刚那?般激烈,只是轻轻地贴着含着。
两唇缠绕间,他的气息吐露,“宝宝。”
这两个字似乎叫上了瘾。
解荔觉得不对劲,他身处佛堂,却像是喝醉了般,话里话外?云里雾里,唇也烫的惊人。
与此同时,两人紧紧相依时,解荔也感觉到了某处的不同寻常。
但她很费解,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这样。
解荔挣了挣却发现他力?道?大,她无奈地又问:“盼月说你这几?天也没有好好吃饭,是吗?”
“我说是你会哭么?”
江驰看着她。
哭吧,他想?看她哭。
看她因为爱他、心疼他的泪水。
解荔微怔,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是想?看她哭么?
解荔对上江驰的眸,他的眸很罕见地盈上了一层水润,看起来?亮亮的,仿佛真的期待至极。
他这样,解荔反而哭不出来?了。
她瘪瘪嘴,声音带了丝责怪,“你不可以这样。”
“你一点?都不在?意你的身体。”
江驰蓦地笑?出了声,他好脾气地放开她,“那?你帮我上药。”
终于逃脱桎梏的解荔松了口气,她问:“药呢?”
“在?内室。”
解荔去内室拿药,江驰跟屁虫似的紧紧跟在?她身后。
佛堂的内室像是敷衍地隔了个极小的空间出来?,狭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床一张小木桌,窄的两个人一同进入便转不开身了。
解荔拿起木桌上的药膏,她侧头?看了眼倚在?门框处的江驰,她声音微颤,眸中带着潜藏的心疼,“你这三天,就是在?这里睡的吗?”
江驰应了声,“嗯。”
他微微眯眼,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这张床我从小睡到大,小时候每次犯错,老头?子都是让我跪在?佛前念经,严重的时候要?闭门思过几?天,就睡在?这儿。”
“倒是很久没来?睡过,这张床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太小了。”
解荔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起他小时候的事,她的视线回到这狭窄内室的小床上,只见小却干净的床铺上还有个鲨鱼抱枕,颜色旧了很多,显然有些年头?了。
解荔抿抿唇,“你趴上来?,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