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东像叹息般哼了声:“回来好么?我想你。”
直到车子进入白家大门,如许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她恨白屹东,更恨自己,怎么就经不起诱惑,又和他缠在了一起。
虽然刚才没有再进一步,但明目张胆得在别人背后抚摸、拥吻,对她来说已是极限。理智上拼命叫停,人却像着了魔一般,只迎着那灼热而去。
她听到了脑中火花四溅,和血液翻滚的声音。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我要,我要,我要这个男人。
同时,那一刻,如许也看到了白屹东眼里的迷恋,但那迷恋究竟是出于感情还是本能,她不知道。
她也没勇气问。
而白屹东俨然心情很好。虽然如许下车后,一直抱着手臂,跑得远远的,他仍然从她的紧张、害羞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宝贝,慢慢来。他乐呵呵得想:我会给你更多的。
可事与愿违,当他正筹划着下一步的旖旎事时,管家出来煞风景了:“先生,少爷已经睡了。”
“啊?”
他瞟了眼如许,不甘心得问:“这么快?他不是非要听故事,才睡得着吗?”
都过去一个钟头了,孩子哭都哭累了。管家无语得转开视线,对如许一鞠躬:“太太,您一路辛苦。洗澡水已经备好了。”
“房间也收拾好了吗?”
“是的,就在少爷对面。”
管家点点头。
“那房间太久没住了,空气不好。开我的那间吧,离孩子也近。”
白屹东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得看了如许一眼。
所谓的那间,便是白屹东在冷战期间睡的地方。那里有张极舒适的大床,和一堆奢侈衣物。白屹东最习惯的,就是清早裸着上身,在衣柜里挑衣服。两人感情好时,他偶尔也会以征求意见为借口,把如许骗过去,胡闹一番。
总之是个极香艳的地方。而且他拿着备用钥匙。
如许想明白后,脸上一红,突然转身就往外走。
心虚的白屹东急忙拦住:“如许,你干什么?”
“我想问你干什么。”
如许气恼得瞪着他:“总不是防着孩子半夜醒来听故事,才这么安排的吧。白屹东,你想得可真周全。”
白屹东噎了下,强自争辩:“你想多了,我是为你好——住得离孩子近点,明儿也省得你跑来跑去的麻烦。”
“那你明天就让他的保姆飞过来。我想,这点儿事,还难不倒你吧。”
如许回答:“还有,我不会再回那个酒店。叫你的人都别跟着我,不然,我两周都不给你,我们明天就去离婚!”
白屹东的表情僵了下,终于也爆出了火气:“那你现在预备去哪儿?你的证件、衣服都在酒店,你就这样子跑出去?还想跟上回那样,被抢劫吗?”
“被抢劫是我的事,白屹东,我是成年人,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也是!”
如许咬牙,愤怒得瞪着他:“你做的事,每桩每件,都要负责!不是说两句轻飘飘的话,就能抹过去的!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