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嵩凑了过来,说道“萧先生,要不你写上几句?”
“算了吧!”
萧珪笑道,“我一个乡间僻壤的穷酸塾师,和这些大儒文豪凑什么热闹?”
“那我来!”
薛嵩笑嘻嘻的,拿自己的手在那墙上笔划,“我就写那一句,师可忍、叔叔不可忍!”
小赫连顿时大笑起来,“薛嵩兄弟,你说什么?”
萧珪笑呵呵的直摇头,“你倒是不嫌丢人!”
薛嵩哈哈的大笑,“丢了这么多年,早就丢得习惯了!”
三人笑得正欢,楼梯口那边传来一个声音,“三位,笑得好生欢乐啊!”
薛锈带着几个仆从,来了。
萧珪等人连忙上前施礼,“见过薛驸马。”
“三位,大可不必客气。”
薛锈给他们还了礼,笑吟吟的说道,“公主大概晚些时候,才能过来。妇道人家嘛,出门总得收拾打扮一番,耗费许多的时间。于是我就先行一步,来向三位致歉了。”
“岂敢。”
萧珪说道,“能够得到薛驸马的亲自接见,已是我等莫大的荣幸了。竟连公主也被惊动,真是罪过!”
“萧先生,你太客气了。”
薛锈面带笑容的说道,“其实公主与驸马,和寻常之人并无太大差别。尤其是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会忘了自己是什么公主和驸马,从来只以平常之心来对待友人。”
萧珪微笑点头,“薛驸马与公主贤伉俪,礼贤下士,令人敬佩。”
薛嵩突然插了进来,嚷道“薛驸马,萧先生,你们说这些没用的作甚?趁着开饭之前公主也还没有到场,我们四人赶紧玩几把叶子戏啊!”
众人都大笑。
“这话正合我意!”
薛锈笑着连连点头,“来人,拿叶子牌来!”
于是四人就坐在这风景秀丽的临江阁顶层之上,玩起了叶子戏。
薛锈一边玩着牌,一边说道“其实公主也很喜欢玩叶子戏,寻常无事之时,她经常叫上几位女伴,在府中一玩就是大半天。”
薛嵩说道“等我娶了妻,也定要教她学会叶子戏,还要叫她玩上瘾。那样的话,她见我玩牌就不会再吵骂于我了。”
萧珪呵呵直笑,“你真是太有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