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强美滋滋地点了点头,见这些大人们吃惊得掉了下巴,傻兮兮夸张到极点的表情,胡强心中就是说不出来的暗爽,这也是他为何不直接结果对方的原因,因为他对此情有独钟,以前自己不怎么出众,现在重生了之后来满足一下从前没有满足的虚荣心。
哈哈,算你的狗眼还算比较准,没错,我就是色拉油厂的股东之一,你要是说我为老板的话,那就也不算怎么过分了。
王长福也是从那些手下人的口中听说的色拉油厂其中一个老板表面看起来很年轻,就像还没从学校出来的学生一样那么嫩,可是他一直都不怎么相信,等今日有缘得见到胡强本人,他真的相信了当日手下人们的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长福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因为最近他几件事情都是冲着色拉油厂的,看胡强的样子似乎是特意来找茬的,他很警觉地看了看附近,连一个行人都没有,万一被胡强害死的话,就是连个见证人都找不到。
王长福心中当时就一颤,难道这小子想杀人,他一下就想起来了,刚才不久的时候,那个自己手下的不是才说过,说色拉油厂的那个小子来要杀了自己,难道说的就是这个家伙。
呵呵,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给我惹麻烦,如果你要是非要给我惹麻烦的话,我也实在是不喜欢这么麻烦,那么就直接让你在这个世界消失好了。你说咱们是要和平地解决问题呢,你还是准备让我亲自动动手。
此类威胁的话用胡强这种轻轻松松的语气说出来,不但听话的人没有了轻松的感觉,反倒感到了无形之中的偌大压力。王长福不知道怎地就向后稍稍地退了两步,以便能够与对方拉开一点距离,免得被人家一下子就抓住。
哈哈,你未免这话说得太大了吧,我王长福好歹也是三道沟镇上面的一个人物,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你能把我怎么样?
王长福这小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变得强横了起来,大概他自认为死期快到,准备做垂死的挣扎吧。其实这只是他的一贯作风而已,别看起初的时候被胡强的气场所震伤,可现在等他稍稍地冷静下来考虑,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自己死了的话,警方也可以靠着对方的调查查出来害死的人就是色拉油厂的,那么面前的这个小子自然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你还能把我给杀了?呵呵,我看你还不敢,社会上的警察也不是白吃饭的,如果说他们抓些别的犯人不行,咱们双方的事情也不止一个人知道,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你也逃不掉干系,到时候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胡强心中觉得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界上最可怜的莫过于无知了,他呵呵一笑道。
我要是杀你的话,警方绝对不会想到是我杀的,因为你还不配让我亲自动手。况且也没有任何人做见证,没有证据的话警方就无法定案,连逮捕都不可以,顶多是带过去问一问话而已。再说一句你不愿意听的话,就算是我想要杀你的话,以我们作为投资商的位置,将你那些以公谋私,并且勾结政府工作人员,进行偷窃的行为透漏出去,只要写成一份材料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一封匿名信,那么你也就等着纪委的人来找你麻烦吧。
胡强以上所说的话句句到重点,让王长福好一阵的难受,可以说他此刻受制于人,如果能够甘心失败的话,王长福就不会是他自己了,所以他铤而走险地选择了另一条路。既然对方这样将自己不放在眼里,那么自己反倒起了杀心,只要是将这家伙杀了的话,一切的烦恼和忧愁岂不是都烟消云散了。
胡强敏锐的观察力立刻现了王长福所散出来的杀气,双目微微一合等着他来动作,王长福也是非常鬼道的人知道将自己的行为隐藏起来,所以并没有立刻作又等了几秒种,这才突然冲着胡强难过来,猛地扑向了胡强准备用强有力的双手,活生生地掐死胡强,因为胡强此刻看起来身子很单薄,也不会像是能够坚持多长时间的样子。
胡强并没有直接还手,那样王长福估计走不到一个回合,就会被胡强打得真正的脑浆迸裂了,他就硬生生地让他掐着自己的脖子,然后不断地从体内提取元气补充着脖颈处,让其更加坚实起来。
王长福一招得手非常的高兴,脸上浮现出自豪的笑容,只要再加把劲儿的话,这小子的小命就玩完了,所以他手上加着力,可是那手上不知为何,仿佛就像是抓了块大石头一样,掐了这么久的时间也没见胡强有翻白眼咽气的动作,最奇怪的是这小子连挣扎都没挣扎半下。
王长福觉得这事情似乎有些太诡异了,正纳闷的时候就见胡强冲着他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眼睛一翻终于闭上了眼睛。死了吗?王长福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一切,这一会儿工夫生的两件事情,都太过于离奇古怪了。
他小心翼翼不敢有所放松警惕地,轻轻地探出一根指头放在胡强的鼻孔前,没有任何的空气流通,可是王长福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将耳朵贴在胡强的心口上面,准备听一听他的心脏是否还有跳动。
胡强的心脏安静的出奇,半点动静和起伏也都没有。王长福多少放心了,长出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检查了一下附近的确没有人在看,然后捡了一根木棍,沿着来时候的路将自己在雪中的脚印打乱,让人无法现自己来过的痕迹,这才整理了一下略有些乱的衣服离开了。
等王长福悄悄离去之后的五分钟,胡强都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窒息而死了一样。难道胡强真的被掐死了?如果真的要杀死胡强的话,除非现在就把他给分尸了,现在他还是活着的。只是用元气封住了自己的各个气口,使得减少自己体内的养气消耗量。
又过了几分钟,胡强终于咳嗽了一声,将各通气口打开,面色也从惨白恢复了血色,整个人从地上起来,挥动了一下手臂上的关节,晃了晃自己的头部。冲着王长福逃走的那条小路笑道。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把我给杀了,你以为我会这么老实地就让你把我杀你,那我简直是傻子。不过,既然你认为我被人给杀了,我就多跟你玩一玩心理战术。
夜幕降临,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就算是有灯光照射下,也有显得屋里有些光线不足,王长福就跟丢了魂儿似地在自家的小屋里面转着,他是个有老婆的人,可是最近由于娘家有事儿老婆回娘家了,就把他自己扔在了家里。
本来他是准备今天晚上找几个朋友一起玩玩牌打时间的,可是现在刚刚杀了人的他,有些显得非常的不安,其实那是必然的感觉,就算是再凶恶的人在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会有那种负罪感。
就在他东撞一头西撞一头的时候,突然窗户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他也是在无意间地望见了,心中咯噔一下子就提起来老高,这是怎么回事?他手脚有些麻烦,到厨房摸了一把菜刀抓在手里,然后提心吊胆地摸出了屋子。
可是,他在窗口那地方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半个人的影子,就连脚印都没有。他奇怪地挠了挠头,难道是自己的心里作用,产生了幻觉不成。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他自己太紧张了,所以也就回到了屋里去了。
自个拿了袋炒熟的大粒花生米撕开到盘子里,然后开始在炕上自斟自酌起来,想着只要用酒精把自己给麻醉了,之后倒头睡着了之后就不用烦恼了,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概也就将这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小瓶的散装白酒,几口就让王长福喝了个干净。这家伙也是个大酒桶,喝酒就跟喝自来水似的,看看空空的酒瓶,王长福将最后一滴酒倒进了杯里,就剩这么一杯酒哪里够喝。他记得老婆走的时候把自己的酒藏在了厨房哪个地方,就下了炕到厨房去找。
找了两分钟没找到,王长福也就回到了炕上,可再一看那酒杯里,酒已经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