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天灵盖挨了一巴掌,正要作,回头一看,竟是何雨柱,阴毒之色顿时起了一半。
何雨柱瞥了眼娄文良高调张扬的劲儿,笑道:“这小子有我的风范啊!”
“师父,您不知道!娄文良刚才上班时间,出去溜达了半个多小时,不知干什么去了!
然后,他就带回来一板斧!您也看见了,他正炫耀呢!”
胖子瞅准机会,见缝插针地给何雨柱告他的黑状!
何雨柱的注意力完全落在了板斧上,“板斧?什么东西?看看去!”
胖子追上去上眼药,“师父,重点在他工作时间离开岗位!您得抓住重点!”
何雨柱走进小仓库,就现娄文良单手抓着一把半扇猪排大的板斧,手起刀落,利索地切了一大捆蒜苗!
刀口整齐划一,完全治好了强迫症!
“娄文良,你这是哪来的板斧?”
何雨柱吃惊地问。
娄文良挥着板斧,把一颗大蒜的根须剃掉!
动作细腻熟练,不留痕迹!
“师父,我买的!”
娄文良不能告诉师父,是他的空间管理员小姐姐送的,怕吓到他!
何雨柱接过板斧,果然沉手,可娄文良竟能用得如此熟练,腕力不容小觑。
“买的?”
何雨柱疑惑地问,“城东张铁匠?城西李铁匠?哪个铺面买的?”
娄文良真不认识这两个铁匠,就打了个马虎眼,“嘿嘿,这是铸剑高手干将用女娲补天的玄铁就这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打造出来的!师父,您看,厉害吧!”
装傻充愣?
这不是何雨柱最擅长的吗?
“得嘞,你不说就算了!”
何雨柱料想他有难言之隐,就没再问。
临走前,他反复吩咐,“好好干,别给我丢人!”
“知道!师父!恭送师父!”
娄文良就差弯腰作揖了。
何雨柱多少是偏袒娄文良的,胖子一下午就告了他几次黑状,何雨柱都没作。
娄文良看着秋阳正好,便在仓库找到一个簸箕,把挑拣好的蒜苗装上,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不出一个下午,当娄文良收回大蒜,潮湿的水分全干了,再晒两天就能收筐做干货了!
翌日,轧钢厂放假。
傻柱就爱睡个懒觉。
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也十分懂事,没有第一时间过来偷东西。
听着母鸡咯咯的叫声,娄文良从睡梦中醒来。
二大爷要陷害他,他得抢在二大爷之前,把局做好,来一个请君入瓮!
他一咕噜从行军床爬起来,打开门,一股秋风灌进来,冷得直打哆嗦。
可他不得不出门!
他远远听见隔壁院,刘海中又在训斥两个儿子。
“刘光福!放下!把鸡蛋放下!”
“爸,你昨晚就吃了一个煎鸡蛋,我吃一个怎么了?”
“呸,小兔崽子!鸡蛋是我的!没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