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你干嘛不往舌头上装个柄,这样我们就不需要带水果刀了!”
杰森生气地叫起来。
被指责的人装作没听见,继续低头看杂志。
杰森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嘴角挑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凑到对方耳边说:“也许它忘了昨晚含着我的某个部位的时候,是多么柔软灵活、热情无比……”
艾德里安用力咳嗽了一声,脸部线条紧绷着,转向另一侧。
杰森不甘心地把整个身子挪过去,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诱惑地低唤:“艾德亲爱的……”
“闭嘴,杰森。”
对方面无表情地说。
像是被当头泼了盆冷水,杰森垮下了脸,“可我真的很无聊,离马尔代夫还有好几个小时的航程,你总得让我找点乐子消磨消磨时间。”
艾德里安捉住一只正在往他大腿根部爬行的手,毫不留情地丢回去,“想找乐子的话,我建议你现在就把杯子里的饮料喝光,那个‘屁股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的混血空姐准会在十秒种内殷勤地过来问你需要添点什么,然后你就可以尽情挥发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了。”
上帝啊,看看你分配给我的另一半,一个装满黑火药的醋桶。杰森在肚子里怨恨地嘀咕着,重重地坐回原位去。
事实又一次证明,某位金发帅哥是天底下最耐不住寂寞的人,五分钟的赌气时间过后,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艾德,你说我们乘坐的这架飞机安全吗?”
“……”
“听说最近的空难发生率上升了不少,万一——我是说如果,如果驾驶室里出了什么问题却没有人及时发现——”
“杰森,”
艾德里安无奈地开口,“你该去翻翻字典,里面有两个单词,一个叫机长,另一个叫副机长。”
“可也许他们都不在里面。”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也许他们也有一些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于是一前一后地偷偷溜进了洗手间……当他们穿好制服准备回到岗位的时候,却发现门把手突然坏了,他们被反锁在里面,直到飞机失事的那一刻仍然出不来……”
艾德里安感觉太阳穴开始抽痛起来。他用修长的手指使劲按了按额角,“杰森,难道你的脑袋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那码子事吗?”
“哦,当然不,”
金发男人恬不知耻地回答,“我只在除睡眠以外的时间想。”
艾德里安忍无可忍地起身离开座位,走向机尾的洗手间。
杰森坐立不安地蠕动了片刻,解开安全带,跟着朝洗手间走去。
他在那道紧闭的门板前转来转去,过了一会儿,似乎终于意识到这种行为看上去傻透了。就在他转身准备走开的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一条缝,有只手飞快地伸出来,揪住他背上的衣服,猛地把他拖了进去。
杰森连一声惊叫都来不及发出,张开的嘴唇随即被一只手掌捂住,另一只手从背后绕过他的腰身,啪地锁上了门。
袭击者在他耳边说:“你看,这里没有欲求不满的机长和副机长,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杰森拉开捂嘴的手,低低地笑出声来:“可是这里却有一个欲求不满的乘客——很快就会变成两个了。”
他转过头吻住了身后男人的嘴唇,湿热柔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对方的口腔,抵在上颚上灵活地搔刮,麻痒的感觉从那里传递到全身,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开始在这个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响起。
肉体摩擦的热度旺盛地燃烧起来,杰森吃惊地发现对方的欲望已经勃发到根本不需要丝毫挑拨的程度——艾德里安把他压在坐式马桶上,近乎粗暴地扯去外套,撩起t恤舔咬他红色的乳头。
在这个拥挤到容不下两个人伸展开肢体的狭小空间里,杰森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火热坚挺的性器一触即发地顶在他的小腹上,早已经硬得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