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俩几乎什么正事儿没有,就这么在家里窝了一整天。
在自己家里,俩人都不用惦记着上班上课,覃最换着花样的跟江初撒野。
江初虽然也放开了跟他闹,但当他看到覃最把菲基杯从书架上拿出来的时候,还是不知道自己是想笑还是该怎么着。
“你挺会玩儿啊。”
他那点儿苟延残喘的脸皮已经被覃最彻底磨秃,靠在床头看着覃最摆弄他。
“在你给我铺的床上,用你给我买的菲基杯你。”
覃最贴着耳朵亲他,“当时你能想到有这一天么,哥?”
“话说得挺刺激。”
江初配合着点点头,指了一下菲基杯,“但这东西是大奔推荐的,这事还是需要说明白。”
“神经病。”
覃最笑了,“这会儿提什么奔哥,你再说一句我就萎了。”
“你有这么脆弱?”
江初乐得不行。
“你浴室柜子还有一个。”
覃最确实没那么脆弱,边套上江初边从身后轻轻撞他,“我第一天到你这儿就看见了。”
“我都忘了那个。”
江初现在跟覃最一起回忆刚认识的时候,觉得特别有意思,“当时看见了什么想法?”
“没想法,但是想到了你边洗澡边给自己撸的样子。”
覃最吮他耳朵根。
“哦。”
江初又笑了,“那个也是你奔哥送的。”
“你俩这什么爱好?”
覃最脑子里的画面顿时换了个主角,他被刺激得手一撒,“天天在一块都琢磨点儿什么啊?”
江初差点儿真被笑萎过去。
“小狗。”
两人乐了一通又开始胡闹,江初转身搂着覃最抓抓他的背。
“嗯。”
覃最挺舒服的搂着他。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初问。
“什么时候开始想你么?”
覃最笑笑,在江初上嚼一口,“应该是你第一次喝醉那天。”
“抓你小"
儿那次?”
江初算算日子,有点儿惊讶,“那时候你不刚来么?”
“嗯。洗完澡也不擦,带了我一身水,把你扔去房间还说我大。”
覃最又拱进江初颈窝里,抓住他捏两下,“出去我就了。”
“……那确实没把你拽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