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周围的温度顷刻下降了好几度,幸好有叶抒微掌心的温度包围,不至于让贝耳朵感觉到冷。
“你觉得我粘她有什么不对吗?”
叶远行又问。
“当然没什么不对,这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贝耳朵说。
叶远行哼了一下,撇过脸去,面色倒是缓和了很多。
贝耳朵见状求助似的看向叶抒微,叶抒微一脸平常,用眼神告诉她,没事的,这属于再正常不过的情况。
刘爱开始打圆场,亲切地和贝耳朵聊天,问她平常喜欢吃什么,常去哪里玩,喜欢什么颜色和品牌的衣服,叶抒微对她怎么样,有没有欺负过她,贝耳朵一一回答,因为感觉不到刘爱话里的任何试探和考验,身心皆轻松下来。
“说真的,你能出现让我安心了很多。抒微快二十八岁了,之前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周围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我快担心死了,就怕他在这方面不同于别人,幸好幸好,有一天他主动和我说,他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我听了简直要哭出来。”
刘爱开玩笑地说。
叶远行闻言冷哼了一下,刘爱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别再作怪。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喜欢的人。”
见刘爱这么快把话说开,贝耳朵也主动坦白自己的内心,“不瞒您说,我以前就想过这辈子找不到喜欢的对象就不结婚了,宁愿一个人生活也不要和不喜欢的人凑合,幸好他出现了。”
刘爱听了忍不住高兴,也不忘拿起茶几上的水喂老公喝,叶远行喝了两口润嗓,目光慢慢挪到贝耳朵脸上,没有情绪地问她:“你喜欢我儿子什么?”
贝耳朵大胆地回答:“我喜欢他的全部。”
说完连她自己都感动了一把。
叶远行却皱眉:“没想到你竟然连一点都说不出来。”
贝耳朵:“……”
叶抒微拿起茶几果盘上新鲜的葡萄,剥了皮后喂到贝耳朵嘴边,忽视父亲的胡搅蛮缠:“她很诚实,言行一致,确实是喜欢我的全部。”
贝耳朵吃了葡萄后,细想了一下,认真地说:“先是他的长相和身材。”
叶远行嘲笑:“小姑娘就是肤浅。”
叶抒微自然地护短:“陈述事实有错吗?”
刘爱笑了:“本来嘛,第一眼看的就是外表,人人都不例外,耳朵很实诚啊。”
“还有他的性格,人品,才华,工作能力和态度,属于男人的责任心等等,此外,他很照顾我,处处尊重我。”
“耳朵,你竟然说出他这么多优点。”
刘爱有些惊讶,“我本以为你是被勉强的。”
“妈,请你解释一下勉强两字。”
叶抒微说。
“因为你从小到大朋友都很少,小学,初中连高中都有同学向老师打小报告,说你性格难搞,人难相处,看起来好像无时无刻不在鄙视他们,我原以为你在恋爱中表现也差不多,耳朵之所以跟你回家是因为你用了什么计谋。”
刘爱慢慢分析,她对儿子的一切太了解了,忍不住拆台。
“你是被我勉强的吗?”
叶抒微转头问贝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