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笑神奇的会传染。
她同自己不一样,有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庭,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
如果她能永远快乐。
只要她永远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做梦,梦到自己和喜欢的一位十八线歌手t1a了,梦里好甜好甜,我甜我自己,当时醒来可太失落了,但关键是为什么现在还记得!感谢在2o2o-o1-1o23:23:45~2o2o-o1-1123:39:1o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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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纸终究包不住火,某人天天逃课的事还是被现了,秦家父母对她向来宽松,但人家班主任都找上门了,还是得意思意思,问问原因。
伍月在外面疯玩了一天,晚上又蹭着沈溪的车返航,两人打完招呼高高兴兴地各回各家了。
打开家门的时候,秦母一早就等着了,看她浑身灰扑扑的,开口就问:“上哪玩去了?”
“我上课啊!”
某人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顾左右而言他,反身关上门,背对着厅内,心虚地不敢看她。
伍月的父母年轻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早年还没家的时候,一直是秦母陪在老秦总身边,两人夫妻联手,强强联合,共同建造起庞大的商业帝国,也算是业界一段佳话。
由于多年浸淫商场,秦母养成了果决强硬的性格,说话都自带威压,唯独对这个女儿,万般的妥帖,只有在她犯事的时候,才摆出稍严厉的姿态,说上两句。
要问伍月害怕吗?不怕。父母虽然对弟弟比较严格,但是对自己却是捧在心尖尖上,不遗余力地宠她爱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跟沈家父母的宠女程度有的一拼。
而且伍月自小皮惯了,这点小小的压力对她没有任何影响,现在不敢据实以告,就是怕被自家母亲一通教育,吵得她头疼,为免这一顿说教,只好瞒着了,毕竟秦母教育起人来还是很可怕的。
看,谁能想到有连大名鼎鼎的女强人典范秦夫人也搞不定的人呢。
秦母根本不信她这一套说辞:“你们老师打电话来了,说你这几天没去上课。”
伍月狡辩:“我去了!”
就是少上了几节课而已。
下一秒她心里愤恨出声,这该死的女魔头,又告状了!自己逃了几节无关痛痒的小课,也没耽误学习啊!怎的这般烦人。
“真的?”
秦母半信半疑。
伍月怕女魔头话说的太死,觉得自己还是乖乖承认比较保险,开口给自己留了几分余地:“真的,就逃了几节晚自习,去找沈溪玩了。”
说完还要咬唇摇着妈妈的手,装装委屈:“我就是那些都会了嘛,不想上晚自习。”
沈溪拍戏这事秦母听她父母说了,小孩子玩性大,还图鲜,女儿跑过去看个热闹也很正常,劲头过了应该也就好了。
至于自家女儿的成绩,她一向不插手过问,任其展,伍月的成绩不好不坏,也算拿的出手,对付高考没有问题,她放心的很。
再者说,就算成绩奇烂无比,她们家有钱有势,也可以送女儿出国,镀一层金回来,在企业安排个闲差,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
养她一辈子又如何?秦父母对女儿没有别的要求,只求她健康快乐地长大。
秦母点着伍月的脑袋,似责怪又似亲昵:“你呀你,下次不要胡闹了,明天给我乖乖去上课,你们老师很担心你。”
伍月点头如捣蒜:“嗯嗯!”
秦母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回来的晚又聊了半天,时针竟然已经转到十点半了,赶紧催促她道:“这都几点了,快去洗澡睡觉,玩的身上脏兮兮的。”
“好嘞,听妈妈的话。”
伍月甜甜应下,拎着包跑回房间,关上门后靠在门板上,捂着砰砰跳动的心口仿佛劫后余生。
还好今天没问太多,不然能说个没完没了,秦母盘问起来跟审犯人似的,有几个人能遭得住?伍月扪心自问,她妈一拳一个小朋友,就是亲女儿也抗不住啊。
他奶奶的,竟敢打我小报告?不让我逃课我偏要逃,我明天还不去!气死你气死你!
心里骂爽了,伍月把包甩到沙上,一路走一路脱衣服,鞋袜,短裤,T恤,内衣内裤,沿路散落在地上,到浴室门口已经扒了个精光。
浴室里氤氲起雾气,水滴答滴答落在地面,伍月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吹干头躺进被窝,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睡得香甜。
第二天早上的第一节课,就是语文课,还是连着两节,又是无关痛痒的一门课程,课前伍月犹豫了半晌要不要开溜,最后终于在上课铃前一秒,撒开脚丫子跑了。
昨晚是立下豪言壮语了,但是伍月本人却怂的很,女魔头,她妈,都是个顶个的女中豪杰,一般人惹不起的存在。
但是这点小惩罚哪比得上常晏清重要啊,只要能看到常晏清,再多挨两顿骂也值得啊。
而且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收敛,没有一逃一整天,也没有天天逃,还想着一周歇上这么两天,已经算够给面子了。
今天是过来了,那之后怎么办呢?得想个对策,伍月一路上都在思考着,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答案是没有,她更加烦恼了,以至于见到常晏清的时候,还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