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睡,怎么能睡得着。”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整理好就赶紧睡吧!明天还得赶路。”
朱正不等南一风搭话,又紧接着道。
朱正说完,便斜身靠在了整理完毕的草床上。
南一风见朱正已睡下,便知朱正是铁了心不让他跟他睡,南一风见状,也只好躺在自己整理好的草床上。
南一风躺在草床上,透过屋顶破碎的瓦砾缝隙看着天上的星星,虽然走了一天的路程,他也觉得很累,但在这荒无人烟的荒山野岭里,他始终没有睡意,尤其是想着这破旧不堪的破庙,还有刚进破庙看到的那些骷髅和那只吓得他从楼梯上滚下去把他摔得半死的那只着金绿色光芒眼睛的黑猫,以前他一直在道观里,没有出过远门,也从未经历过这些,初次经历,刚才经历的那些却在他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他越想刚才的场景就越睡不着,精神却无比的好,心里也有一份恐惧和害怕,看着从屋顶破碎的瓦砾缝隙中照射进来的阴冷月光,总感觉有一丝阴森和惧怕,始终睡不着。
不知是多久之后,因为实在太困的原因,眼睛便慢慢的眯了过去,眼睛刚一闭上,那些枯骨骷髅和黑猫那双着金绿色光芒的眼睛就会出现在他眼前,总感觉黑猫的那双着金绿色光芒的眼睛就这般盯着他,好像穿透了他的全身,要把他的灵魂吸食了一般,他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灵魂就像要从身体里奔出来一般。
南一风就这般想着想着,突然啊的一声惊叫从床上做了起来,惊出了一身冷汗,头上也有些许汗珠滚落下来。
南一风抬手擦拭着头上的汗珠,抬头看向屋顶那破碎的瓦砾缝隙时,那阴冷的月光依旧从缝隙中照射进来,更加的阴森,更加的惧怕。
这时南一风才现刚才只是一个梦。
这时正在熟睡中的朱正听到南一风的惊叫声,便立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立即坐直身体,有些惊恐和焦急的对这时正目视着屋顶的南一风询问道:“一风,怎么了?”
目视着屋顶的南一风听到朱正的询问,便侧过头来应答道:“师傅,没事,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被噩梦惊醒了。”
“没事吧!”
“没事,师傅。”
“那快睡吧!”
“师傅,你也快睡。”
朱正见南一风说没事,便又侧身躺了下去。
南一风见朱正睡下,自己也惊魂未定的躺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时,从破碎的瓦砾缝隙中照射进来的阴冷月光也渐渐的淡去,那耀眼明亮的星星也失去了原有的光辉,变得黯淡无光。
寺庙外那呼呼的风声则显得增大了几分,寺庙失去月光和星星的光辉照耀,变得无比的阴森,则显得被一层阴森和恐惧的气氛笼罩,参天古林中那份阴森的气息也不断的往寺庙这边窜,一点一点的把寺庙包裹,一点一点的把寺庙吞噬,同时,也把这时正在寺庙里熟睡的朱正与南一风所吞噬。
突然,一阵阴冷的风横扫整片古木参天的林子,那些古木的枝叶被吹得摇摆不已,同时出哗哗的声响。
阴冷的风吹过寺庙,仿佛中寺庙也被这阴冷的风吹得摇摇欲晃,寺庙那破烂的大门和窗户也被这阴冷的风吹得晃动不已,出吱嘎,吱嘎声响。
阴冷的风吹过屋顶,从那些破碎的瓦砾缝隙中吹进屋来,桌上着微弱光线的残烛顿时便被吹灭了。
这时正在熟睡的朱正与南一风被这阴冷的风一吹,便缩了缩身子,南一风缩了缩身子后,便双手抱于胸前,做保暖状。
阴冷的风横扫了片刻之后,便又停歇了。
过不多时,又是一阵阴冷的风横扫过来,这回,那破烂的门和窗户被吹得更加的晃动,吱嘎声也更响。屋顶上的瓦片也被吹得哗哗作响,就像屋顶的瓦片要被吹翻一般。
与此同时,远方的参天古林深处出一声怪异的声响,这声音虽然听着有些远,却感觉无比的明亮,深深穿透着一切,连这时熟睡的朱正与南一风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南一风虽然感受到了,却变化不大,只是身子微微的抖动了一下,便没有醒来。朱正却不一样,当他感受到这一感应时,便立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坐于床上,静静的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当他坐起身子静听那奇怪的声音时,那声音却没有了,只听到一阵呼呼穿透整个身体的阴冷的风声。
朱正听了一会,见那怪异的声响在没响起,便又侧身躺于床上。
当朱正刚要睡着,在迷迷糊糊中,那怪异的声响又响起,这次感觉那怪异的声响离他们近了不少,刚才感觉在古林深处,这次感觉离寺庙只有几公里的路程。
那声响却无比的深邃和恐惧,有种万神俱灭的感觉。
朱正被这叫声一惊,突又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这次他没有起身,而是静静的躺于床上,侧耳仔细的倾听着。
这次不像前次,前次距这次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出声音来,这次却不一样,不到片刻又出一声声响来。
那声响离寺庙越来越近,好像不要片刻的功夫,那声响就要靠近寺庙来,这度也太快了,几公里的路程不到片刻却已到来。
朱正见那声响越来越近,他再也躺不了了,于是立即从床上坐起身来,同时又立刻下得床来。
这时正在熟睡的南一风好像也感受到了那声响所带来的恐惧感,于是在顷刻间也醒了过来。
南一风苏醒之后,侧头看了一眼朱正,见朱正这时正站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就这般抬头看着屋顶那灰暗的月光。
南一风见状,顿感有些奇怪,于是立即对朱正询问道:“师傅,你这是干嘛?大晚上的不睡觉,哪来的兴致欣赏月光,再说了,要想欣赏月光,外面比这屋里肯定要好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