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鸟语花香很是热闹,但站在朱门前的少女神情十分冰冷,和之前的雪山才比较相配。
“你们是什么人?”
少女再次问,声音也是冷冰冰的。
朔夜将月儿放下地,凝神看了那少女好片刻后道,“我此来是想拜会泽生。”
少女眉间微凝,“你是什么人?”
“算是他的故人。”
少女神情语气仍旧冰冷道,“你来得不是时候,他还没醒!”
“没醒?”
“你不知道他现在一年四季只有冬季才会意识清醒吗?”
“他生了什么事?”
朔夜略显担忧。
“你并不知道他的状况?你若真是他的朋友,岂能不知?”
少女毫不掩饰怀疑。
朔夜从容不迫道,“我与他上次见面已是千余年前,他后来是否生什么变故我不得而知。倒是姑娘我瞧着有些面善,敢问可是姓水?”
“你怎么知道我姓水?”
“他的妻子姓水。”
“谁是他妻子?”
少女恼怒地瞪了朔夜一眼。
“姑娘不是?姑娘和我见过的泽生的妻子形容相似,那女子也姓水。”
“他娶过妻?”
少女一脸莫名,“谁会嫁给一个毛头小孩子?”
“小孩子?”
朔夜不禁也有些困惑了,“水姑娘,不知我能见见他吗?”
“不能!”
少女态度恢复了冰冷,“你真要找他,那就等冬天再来吧!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朔夜沉思了半晌,又道,“我此来是有事要找泽生帮忙,他不便,我想或许水姑娘也可以帮这个忙。”
“帮什么忙?”
少女略有一丝不耐。
“我需要借用水玲珑的力量净化一个诅咒。”
“你并非普通人,什么样的诅咒你解不开,非得要水玲珑才能化解?”
“天谴。”
少女微凝眉,“既是天谴,那便是那人罪有应得!”
“为护所爱,窥视天机而遭致灾祸,情有可原。”
“天理不容!”
少女一脸冷漠道。
朔夜忽而瞧着少女笑了,“你……果然能拿出水玲珑对吧?”
少女并不回应,但她的沉默被当作是默认。
“你说你不是泽生的妻子,那你和泽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昏睡不醒,是你守在他身边?”
“和你无关!”
朔夜又道,“那你知道你为什么有水玲珑吗?那原本是属于泽生的东西,从水玲珑诞生,它便与泽生息息相关、不可分割!”
少女微凝眉,似乎也并不明白。
朔夜淡然道,“那只有一个可能,水玲珑是泽生割让给你的。”
“就算是他给我的那又如何?”
少女微有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弯弯绕绕!”
朔夜微笑道,“我最后一次见到泽生之时,水玲珑不在泽生手里,而在他妻子身上,那时候他是凡人,但还是一个七尺男儿,名字叫云之淼,他的妻子姓水,单名一个沁字。”
“这些事他从未说过,也许你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