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柔玩味的瞧着女官,“既然是干的,那么明个我可得叫皇上为我做主了。”
至于皇帝会怎么说刑部尚书,那可就不关她的事了。
夙柔又问,“那我还要不要脱给你看。”
女官吓得连忙后退,欠着身子和夙柔道歉,“夙姑娘,是刑部冒犯了。”
夙柔摆了摆手,“妥,既然证明了我头是干的,是不是可以跟刑部尚书汇报了?我是无辜的。”
女官点头,“是。”
夙柔摆了摆手,“你回去复命吧。”
等女官走后,夙柔快起身将藏在她鞋子内的碳块拿出来。
嘶……
好痛。
她脚上的袜布都被烧糊了,这温度还好没有把她的脚底板给点燃。
她方才去将军府大门口的时候,是打着伞的,若是叫他们现她头是湿的,是绝对说不清楚的。
还好,她回来的时候瞧见了丫鬟放在角落里,用来给屋子去湿气的碳盆,举在头上稍稍熏了一下头就干了。
夙万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阿柔,好了吗?阿爹可以进去了么?”
夙柔将头简单挽了一下,“阿爹,我好了,你进来吧。”
夙万说,“今日刑部尚书是因为刑场的事情,刑部人手不够跑过来跟阿爹借人,阿柔没去刑场便好。”
刑场的位置和时间都是绝对隐秘的,朝中知晓这些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人。
上回夙柔询问,夙万倒是毫不避讳的全都告诉她了。
夙柔也是趁着这次劫了刑场,才知晓一件事,刑部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夙柔说,“阿爹,刑部杀的人应该都是无恶不赦的人吧?为什么这样的人也有人愿意冒险去救他们?”
夙万说,“这……”
瞧瞧,就连对北国皇帝忠心耿耿的夙大将军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夙柔推测,阿爹心中八成也是已经有了谱,但他一直不愿意去信。
夙柔又问,“阿爹,如果有一天你现你效忠的皇帝并不值得你去愚昧的为他卖力,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夙柔的话是在试探夙万。
夙万俯下身,摸了摸她的脑袋,“阿柔,这话今后只能在我跟前说说,万万不可叫旁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