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从手机上查一家叫”
米国划时代文化传播公司”
的记者电话。
第一个记者没接电话。
第二个记者听了我的叙述,骂道“精神病院怎么搞的,居然让病人跑出来了!”
第三记者骂道“狗会说人话?我看你说的是狗话!”
第四个记者嘲笑道“你是想钱想疯了了吧?”
第五个记者客气地对我说“今天不是愚人节,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第六个记者也认为我说的是一种文化创意,表示有兴趣,他在电话中说“如果人模仿狗的声音比较酷似,也是一种艺术。”
但他答应来看看,条件是必须承担他来回的车马费、误工损失费。
一番讨价还价后,我答应给他一千元。等记者来后,我让他看看流浪狗,他摇摇头“这条狗形象气质不佳,不适宜上镜头,我们要找人学狗说话,必须找那些高大的,这样,人可以隐藏在它身后,跟着走路。”
我解释说“记者先生,你弄错了,不是让人学狗说话,而是这条狗真的会说人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狗怎么会说人话呢?先生,你是不是得了幻想症?”
记者摊开双手,摇着头,连连说。
“事实胜于雄辩!”
我说,“汪汪汪,说几句人话给记者听听!”
可是,流浪狗只是瞪着眼看着他,却一言不。
“好了,先生,我时间有限,不在这里听你瞎白话了。”
记者说完,拿了钱,走了。
走到门口,嚷道“莫名其妙,不可思议!”
记者一走,我问流浪狗“你怎么不说话?”
“我都给他气糊涂了,他一来,就侮辱我,说我形象气质不佳,我还能说什么,这样的人能合作嘛?真是人眼看狗低!”
流浪狗愤愤不平地说。
“唉,你失去了一个机会,我失去了一千元钱。”
我伤心地说。
“别把钱看得那么重,出了名,还愁钱,我敢说,到时,你数钱数得手软!”
我又约了一个女记者,她就在我的附近采访。
还是要一千元。
理由是“我知道是耍我,但只要给钱,我让你耍。”
我哭笑不得,觉得只要她来就行。
女记者来了,流浪狗依旧不言不语。
我又白掏一千元。
女记者临走时问“富人拿钱耍,是因为他们钱多得像河水,你穷得叮叮当当,为啥玩这游戏呢?”
我听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流浪狗没等我问,就说“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太浓,刺得我头昏,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