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武不仅有证据而且还有两个证人。
刘悟德跟着陈武,见了证人,这二人就是他爹当时的家丁。
家丁告诉他当时,皇军马上到来,八路军审问老爷后,就把他关在一个屋子里,但没有上锁,那个女政委当着大家的面,要我们向山里跑,安排完,自己就撤退了。
八路一走,左逢源就对老爷说,你儿子是保安大队长,干嘛要跑呢,这正合老爷的意思。但左逢源又出主意,我们必须要装作被八路拘押的样子,才好与皇军合作。
于是,他让何四把老爷和家丁以及自己都关在院子里,又让何四跑走。
等到外面枪响时,我们看见,左逢源忽然出现在老爷门前,手里拿一根木棍,过一会,他从老爷的门里出来,又把门锁上。
皇军和保安大队的人来后,左逢源就告诉大家是八路杀了老爷,如果谁不这样说,皇军就会杀了谁,所以,大家见了少爷你,便一口咬定,老爷是八路杀的。
刘布善问“那根木棍,还有吗?”
两个证人说,早就被左逢源扔了。
这时,陈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纽扣“这是证据,是一个叫马奇的家丁在安葬老爷时从他手里取出的。
他怕左逢源加害,跑到外地去了。
走时,把它给了我,左逢源有一个皇军赏赐的大衣,这就是那件衣服上的第三个纽扣,因为皇军的衣服纽扣市面上没有卖的,左逢源只好用其他类似的代替了。”
刘悟德恍然大悟“我说这小子怎么大衣纽扣不一样!”
说完目露凶光“杀父之仇,不报誓不为人。”
左逢源派人垒了几天的堵水大坝,被人挖开,遭到鬼子的一段训斥,他要抓的人也早已逃跑,好不郁闷,他急忙召集人,准备明天再垒拦水坝。
夜里,他急忙来找何芝,想通过寻欢作乐一解烦恼。
他刚把何芝按在床上,就去解衣服,却被她一脚踢倒在地,于是十分恼火,一边骂,一边继续扑上去,哪知道,何芝身手矫健,又将他打翻在地。
他感到很吃惊“小娘们有两下子,好,我就喜欢野性的!”
说完,伸开手,又去抱何芝,何芝掏出枪,对准了他的脑袋“再动,打死你!”
“你是什么人?”
左逢源惊恐地问。“日本特高课!”
何芝冷笑一声,低声说。“啊!”
左逢源顿时吓出了一头冷汗。“听着,从今天起,你接受我的指挥,否则,教你碎尸万段!”
何芝咬着牙看着他。
“呵呵,好说,好说,你说咱吧,本来就和大日本帝国亲善,愿意为皇军效劳,能在你的手下效力,更是荣幸,以后,只要你话,叫干啥就干啥,指哪打哪,绝无二心!”
左逢源点头哈腰地承诺。
“我可不是刘布善,喜欢听你的甜言蜜语,我是重行动的人,如果你阴一套,阳一套,那就马上教你生不如死!”
何芝说完,用手一抓左逢源的手,左逢源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听着,从明天开始,我的便衣队进入镇政府,由你的手下配合,四人一组,在附近的山头化装成老百姓,监视八路军的行动,你继续筑坝,凡是有前来捣乱的村民,格杀勿论!”
何芝阴森森地命令道。“是,是!”
左逢源满口答应。
何芝派了便衣队进入镇政府后,陈武通过自己的卧底很快知道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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