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很多。”
沈则鸣闭着眼,一条手臂搭在眼睛上,极力忽视心头泛起的羞恼说:”
不是非你不可。”
于是祁景琛就不笑了,下颚线条绷得很紧,眸色沉,“床是我的。”
沈则鸣笑了笑,“是你的床,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
祁景琛却反问他:“你说算什么?””
我在问你。”
祁景琛就不说话了。
安静一两秒,沈则鸣放弃了,再次闭起眼睛,没什么表情地说:“可以换人。”
大概有三四分钟的时间没人说话,祁景琛只是定定地望向沈则鸣,过了会儿突然转身出去。
几分钟后他折返回来,手里握着一个全的飞机杯,扔在沈则鸣胸口,吐出一个字:“试试。”
说完,他倚墙点了支烟咬在嘴里,撩起眼皮,看戏似的睨着沈则鸣。
床头亮着盏光线非常柔和的小灯,沈则鸣抬手挡了一下,慢慢睁开眼,先抬眼看向离床边不过半步的祁景琛。
“什么意思?”
烟头火光暗红,照例是带点薄荷清香的万宝路。
雾白烟气自他唇角泄出,隔着徐徐升起的白雾,祁景琛警他一眼,说出来的话却答非所问:“没用过,的。”
沈则鸣没说话,只是看着祁景琛。”
射出来。”
祁景琛玩味地笑,“不是非我不可。”
有那么几秒,某方面的胜负欲几乎战胜沈则鸣的理智,但他其实已经没有理智可言沉默一瞬,他背对祁景琛,拿过飞机杯涂好润滑油,握住前端对准杯口,不太熟练地轻蹭、抽插。
如果这是家里,或是别处,沈则鸣可能已经射出来了。
可祁景琛目光灼灼盯住他,像燎原大火,先是脖颈,再是耳垂,一寸寸攀上皮肤,最后转向他握着飞机杯的手。
每靠近一寸,沈则鸣的呼吸就错乱一拍,手中的动作也愈僵硬慌乱。
他脸颊烫,心跳又重又急,插在飞机杯中的性器却越胀越大,坚硬地抵住杯口,但无论沈则鸣如何摆弄,都没什么反应。
像一种直白的羞辱。
沈则鸣羞耻地弯成一张弓,跪坐在床上蜷成一团。
一片红潮从他肩背漫了上去,祁景琛眸色沉了沉,几步跨过去拿掉飞机杯,曲起中指弹了下高高翘起的部位,那里就可怜巴巴地胀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