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如将军般俯视着下面的一众男女。
“妘独步春…”
四下响起西拉错落的回应。
女子把手中的鬼金骨朵在吧台上跺了跺,声音嘹亮且振奋,“没吃饭那?吼起来!”
“妘独步春!妘独步春!”
青年男女们猛足了气高声喊道。
在一片嚎啕声中,全息画面外,观影的姚芈德对姚善介绍,“中间的那个女子叫羽英台,是那个死者的族妹。”
“嗯。”
姚善点头。
两人继续看那全息画面,见影像中羽英台把鬼金骨朵举起,做出一个收声的姿势,四下嘈杂声消失,“那,诋毁我们女神的人,应当怎样处置?”
“打断他的腿子。”
“封了他的嘴。”
“给他纹个猪头面。”
“逼他吃臭屁糖。”
影像中响应起各种惩罚的声音。
影像中羽英台将鬼金骨朵再次奋力一举,“盟友们,你们太仁慈了,”
她环顾四下,“我们的女神遭恶意讪谤!我们的盟友被无辜打杀!你们就用儿童的把戏来对待我们的敌人,你们可知道——对敌人的纵容无异于自杀,等到刀架在脖颈上,你们是不是还给他们吃臭屁糖。”
四下一片寂静,人们屏住呼吸聆听着女子的慷慨激昂。
“把大恶人姚希存带上来!”
羽英台下厉声吩咐道。
听到这里,影像外的姚善一下惊呆,他错愕的望着侄子。
姚芈德朝他安慰的轻轻摆了下手,姚善才如释重负。
但见画面影像中,一个白布蒙了头的人被推搡到吧台下,直挺挺的昂着身子,即使看不到其面容,也能感受到此人飞扬跋扈横比骄狼。
羽英台一见此人,便怒目圆睁,俏唇沁血,“姚希存,你个猪尿泡,可否知罪?”
那个被白布蒙头的人高声申斥,“哼!你们这些不经事的娃娃竟是胡闹,怎敢随意绑人,难道不怕法律么?
“呸,猪尿泡,你讪谤女神,杀我盟友,怙恶不悛,罪孽深重。”
羽英台居高临下,用鬼金骨朵抵在白布蒙头人胸口,“本盟主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接了罪名,本盟自会对你酌情从轻落。”
白布蒙头人浑身颤抖,吼着嗓子,“你们这些无知少年,麻利放人,不然我便要去法庭控诉你们。”
这时近处几个青年上来就要撕打此人,被羽英台用手中骨朵拦住,“好,好,好,你个铁嘴钉舌驴头肉,食古不化猪尿泡,你可知道我盟就是法庭,就可判你的罪名。”
羽英台猛一抬头,虚眯着眼环视四周,“你们都听到了吧,这厮冥顽不灵,”
她指眦裂,“这就是我们的敌人,对我们及其残暴、甚是蔑视。”
咣,一声玻璃的脆响,酒水四溅,其气蕴散,羽英台将手中的虎桥重重的摔碎在地,“我盟不能惯纵于他,要伸张正义,要革命他。”
羽英台深吸一口气,“我盟今天要判他,死刑!”
四下一片嚎叫,杯瓶碎脆,人们用无知的疯狂迎合着盟主的判决。
“拿酒饮死他!”
“锤死他!”
“开了他的膛肚!”
…人们的热烈的叫嚣。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