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人,是不是你伤的?”
乾英又问。
姜巽面带得意之色,她调侃道:“哈,胜此等杂毛小头,何足置齿牙间哉?”
乾英一听不由苦笑,心想与姜巽沟通,简直是鸡头鸭讲,对不上频道。
“你咬怎羊?”
此时菲娅梅气鼓鼓的高声质问。
姜巽闻听眉宇轻扬,“这个嘛?”
接着她气鼓鼓的,“哈!众口铄金,聚蚊成雷,你们这么些人,怎地偏说我的不是?”
然后她柔声质问菲娅梅,“外宾姐姐,你瞧见我动手绑他们了吗?”
菲娅梅听闻,不由一怔。不等菲娅梅回应,姜巽弱弱的咳嗽两声,“咳,咳。”
她的身子松软下来,人瞬时变得玉软花柔,“哎,余弱不禁风,如不胜衣,乃一粥粥无能小女子。”
她看着地上横卧几人,“这些躺货,牛高马大,四仰八叉的。怎可能是我一弱女子可摆设地?”
然后她又望了一眼姚芈德、羽英台处,“再说了,这些躺货平日里飞苍走黄,招是搬非的,更是天怒地怨、人神共愤,碰到硬茬也在所难免。”
她仰头看了看此处句芒造景,“呀!或许…几个吊毛在春神座下搬弄是非,是神灵责怪也未可知。”
“你搅拌(狡辩)!”
菲娅梅怒斥姜巽。之后她歪着头望了眼姚芈德、羽英台,接着若有所思。
乾英虽然没瞧见子午陌刀与姚、羽的纷争,但却目睹了姜巽骂街打人的过程。她与姜巽打过几次交道,大致知道姜巽的性子,此时见姜巽兜兜转转,拿班作势,知道她定是心有所图。
乾英此时俯身去看几个人的脚踝,现几人确实为细绳所困,她拽了拽绳子,现其异常结实。乾英起身瞧着姜巽,“或如你所述。不管怎样,”
她接着探问,“巽哥,你是否能解?
“俗话说的好,解铃铛什么地偷铃铛地哈。”
她假装思考,“这几个人若是冲撞了春神,就得…”
然后她欲说还休,陷入思考。
“就得折磨(什么)?”
菲娅梅急。
“嗯,”
姜巽作恍然大悟状,“有办法了!雪花亲梅花,盐花点豆花,你知道春神最喜何物?”
菲娅梅瞪了眼姜巽,可她还是给出回应,“蠢话?”
“对!”
姜巽乐滋滋的,“是春花。”
姜巽将手杖抗在肩上在雪地上溜达,作冥思苦想。在场众人都知道姜巽是在做戏,却都拿她无可奈何。乾英心中叹气,只好与其接戏,“是何方法?”
姜巽摇头晃脑,“斗转星移,终而复始,大地回春,万象更新。这万物随阳,生灵情,小鸡也闹着要破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