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宝尊。那把他流放图志也拿过来?
敬花宝尊拿来图志双手递给唐荣梅嗤笑道:“哼!这少爷十多天走了不到八十里路。这比乌龟也快不了几许。”
唐荣梅看着电子流放图志讲道:“可说是,我看他七老八十兴许也服不完这徒刑。”
“呀!也不是?如今科技达,名门大姓家活个一两百岁也是寻常,只需多付些寿命税便可。庶民就不同了,钱再多都不能延寿…”
敬花宝尊抱怨道。
说着说着忽的戛然而止,她偷眼看唐荣梅,见对方状貌寻常才算安心。
唐荣梅自然心知肚明,身份是她与周边同事间无形的畛域,平日里她也竭力淡化自家的名门身份,此时她故装作没有在意的样子。
“莫不是在等来年大选之后颁布新的贳赦[shishè]?”
唐荣梅沉吟道,希望岔开话题。
“对对对,他家族…他肯定是等贳赦,难怪不紧不慢。”
敬花宝尊又差点说错。
唐荣梅不想敬花宝尊一直站着回话,便站起身走向观察窗,“你似乎与这个监犯有些熟识?”
敬花宝尊闻听赶紧解释,“不不不,也不是的,我是宛丘人,姚家在我们那是望族。”
说着她有些忐忑,“这个gy-ZF9547在我们小一辈中有点名头,是极孬的那种。”
“哦,”
唐荣梅轻描淡写,“别误了院里的工作就行。”
然后她岔开话,“这样贪睡,不知做的是什么美梦?”
说着她便要调出gy-ZF9547的睡梦指数画面。
“哎呀!不!”
敬花宝尊急红了脸。
哐当!实验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乾英疾风般走了进屋子。
屋内一下鸦雀无声,此时门口处的乾英面貌焦急,屋内的唐荣梅舌桥不下,而敬花宝尊不知所措,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呆愣了好是一会。
“什么不?”
乾英有些摸不着头脑。
“英子,你是怎么,来了?”
唐荣梅开了口,“怎一惊一乍的?”
乾英一只手搂着一个粉色的猪状玩偶,另一只手上前查看唐荣梅的脖颈,然后如释重负,“没有被蛇咬就好。”
唐荣梅有些愕然,将手摸了乾英的额头,“没烧?”
乾英握住唐荣梅的手,“我方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被蛇儿咬,便赶紧跑来救你。”
“哎!”
唐荣梅唏嘘,“做梦也能当真。这里怎会有蛇?”
她用手拍了乾英的屁股,“嗳?你咋还夹了一个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