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四人简直在与碎裂、合拢的洞壁比赛,还好刚刚的一千多公尺,四人还没被逐渐合拢的四壁夹住,但是眼看洞口就在前方时,跟前的石壁突然崩落,四人一惊,同时出掌向上一击,激飞了一大堆碎散的石块,还将石壁开的宽了一些。
只是,要是众人依着原先的度,大概还能穿出,但是四人一出掌,因为反作用力的影响,免不了微微的一顿,眼看就要夹在当中,这股千钧大力挤来,五人只怕同时成为肉泥。
还好陈信这时内息已稳,见状一提内息,光华蓦然闪出,将四人一带,一起冲出了合拢的洞穴。
四人虽然意外,但也知道陈信该是已无大碍,一出洞穴立刻同时将陈信的手脚放开,五人四面一散缓缓的下落,其他人也连忙围了上来。
众人这时死里逃生,忍不住对陈信万分感激,诗库马先喘着气说:“陈宗主,今日我算是真的明白,为什么您这么年轻就是凤凰星之长了。”
程似成摇摇头说:“陈?
?,你那一掌跟雷射差不多了。”
陈信也摇摇头,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笑着说:“第一次用,马上就出了纰漏,多亏四位舍身来救,不然陈信这次小命难保。”
四人同时摇头,这次谁救谁说也说不清,经过这番同生共死,五人的关系似乎又亲密了一层。
练兆诚也对那位林总队长说:“老弟功夫不错。”
练兆诚年近七、八十,眼看这人似乎五十多,于是不客气的叫人老弟。
那人向练兆诚微一施礼说:“小弟林田昊,失神之时对武士长多有得罪,尚请见谅。”
“没事。”
练兆诚说:“失神的事自然作不得数,以后我们好好交个朋友。”
陈信现在内息不断的运转,能量不断的由外涌入,已经补充的差不多了,内腑的创伤也莫名其妙好了,笑着说:“林总队长……”
那人连忙说:“陈宗主千万别这样叫,我叫林田昊,叫我名宇就是了,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好称呼。”
陈信现在与比自己年纪大的人作朋友也习惯了,笑笑说:“好的,林大哥。”
“陈宗主,您现在是不是住在圣岛。”
林田昊说。
“是啊。”
陈信说。
林田昊一面飘起,一面说:“这样的话,我回南岛探望家人后,再来找您。”
林田昊一说完,随即快的住天空飞去。
陈信心里意外,林田昊也是来自南岛?这下可巧了,陈信本想叫住他,与他一起结伴回南岛,不过想想对方急着见自己的妻子,还是别耽误了人。
这时忽然听见练兆诚说:“林闵图,你受伤了吗?脸色不大好?”
随即往一位中阶武士行去。
陈信看那名中阶武士似乎并无外伤,只是脸色白,心想练兆诚武十长对下属实在不错,转过头来见到程似成与铁新两人正缓缓的离去,连忙说:“程老师,你要走了吗?”
两人转过头来,程似成对陈信笑笑说:“既然事情都结束了,当然要回去了。”
“您还是要回南岛教历史吗?”
陈信问。
程似成摇摇头说:“陈宗主,我在那里的身分被揭穿了,早就不能回去了。”
陈信哑然,反而那位铁新在一旁说:“陈宗主,我们都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呆不到十年就会换的,要是想找我们,你可以问问领导团,他们会知道我们在哪里。”
两人挥挥手,向着另一边的同伴走去,随即分头往四面飞去。
陈信心里一阵黯然,心想他们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到底值不值得?
这时空中忽然传来破空声,一台民用的卓卡迅的飞到众人身旁,陈信本来还以为这是联邦派来接应的,没想到一群人争先恐后的下来,往诗库马奔去,一面还有人嚷嚷:“诗议事,你不是说攻击之前会通知我们的吗?”
“诗议事,您不是说有个大新闻吗?”
陈信才知道这些人原来是记者,看来是诗库马通知他们的。
诗库马笑嘻嘻的摇摇头说:“这次进击是陈宗主临时决定的,来不及通知了。”
记者们才知道陈信来了,连忙簇拥过来,对着陈信说:“陈宗主,您什么时候来的?”
“陈宗主,您不是还在圣岛上吗?”
“陈宗主……”
陈信一阵头大,对记者们说:“我还急着有事,你们问诗议事和练武士长好了。”
随即一个拔身冲上高空,一面暗暗对练兆诚传音说:“练武士长,我先回圣殿了,麻烦您替合**说点好话。”
陈信心想合**这样生活,一大半也是因为人们对他们有误解,多说说好话该能改善自然人对他们的印象。
练兆诚听了一愣,自己本来也想溜,没想到陈信交代了这么一个任务,现在他对陈信已经心服口服,看来不留下来也不成了。
记者们眼看追不到陈信,只好分头向众人探寻详情,一时间雪地上为之大乱,练兆诚等人也马上被记者们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