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叹一声,压着声音问:“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柏翊离不开姜芷溪,她不好与他细说。
温致的表情很难受,一手指了指自己咽喉:“刚才我听到他说话……”
姜芷溪抿唇:“会好的,时间问题。”
他像是接受了这个说辞:“他天生是唱歌的人,这把嗓子不能坏……”
两人相顾无言,谁都没有心情多说两句。温致故作轻松的笑,临走前拍她的肩膀:“又要辛苦你了。”
姜芷溪低头:“这段时间柏翊的事还需要温哥多费心。”
“嗨,我们不说这个,他的身体要紧。”
临走时,她曾低声说了一句:“我会让他好起来的。”
也不知说说给温致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直到现在,乍然听到他讲话是沙哑的仿佛或者砂石的声音,姜芷溪还是免不了心口一阵抽痛。
想说什么,究竟是没说出口。
转身出门,周医生顾自往角落里走:“听说他主动让你回去休息?”
“是这么说了。”
“怎么说的?”
“……粥不好喝,要喝我煮的白粥。”
周医生很敏感:“为什么是白粥,他爱喝这个吗?”
经他一提醒,姜芷溪才想到些什么:“好像是有些不一样,他第一次生病,我买过白粥给他喝,后续生病我也都是煮白粥给他喝。”
“喝过后就病愈了对吗?”
“……这么一想确实是。”
“这就对了。”
周医生松了口气,又问:“早上他心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