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给人家一点爱呢?”
司爵拍着自己的心脏,满是哀怨的说道“人家的小心脏好痛痛。”
御瀚忍笑忍得嘴抽筋,司少,大可不必。
是个人都承受不了你魅力的攻击。
你妹?
你把女人得精髓都学透了,你还是个男的。
这绘声绘色栩栩如生的表演,不当女人可惜了。
司爵顿觉的他真的是克制,克制到只会伤自己,他眼神一黯,打趣“小御御,想笑就笑。”
“不用憋的那么辛苦。”
“不要像这个无情的男人,冷静自持,波澜不惊,不显于色,冷漠的像个和尚。”
“总有一天要把自己给憋屈死。”
御瀚快要被司爵给害死,你指桑骂槐别带上我呀。
我可是很惜命的。
邢墨寒半点颜色都没有给予他们,他的眼色黏在她的身上,脸色氤氲着黑暗的雾霭,阴云密布。
他处理过的伤口又再次染上鲜红的血,酒融合着血滴在地上,杯子也啪的掉在地上,碎成渣渣。
包厢里的谈笑风生瞬间戛然遏制,全部都朝他的方向望去。
司爵没想到他的情绪波动那么大“墨寒,你冷静点。”
邢墨寒什么都听不见去,脑子里回旋都是,她又背叛他。
把她囚禁起来,囚禁起来,囚禁起来她就只属于你,谁都抢不走。
懦夫,你就个懦夫,你的宠溺放纵,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活该,你就是活该。
司爵害怕他做出什么蠢事,以他对沈卿凝的宠爱和无条件的纵容,他根本就不会伤害她,而是选择自残来泄怒火。
“墨寒,你清醒点。”
“即使你死了,她也看不见。”
“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
邢墨寒掀起微凉的墨眸,似撒旦般,迸射出凌厉的寒光,“闪开。”
邢墨寒直接推开他,大步的离开,保镖和御瀚都被他甩开,御寒追出去连人影都没看到。
他只能重新返回包厢,告诉司爵,司爵烦躁的摸了把头“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