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雾燎的地下室里,连日光灯的冷白光都在香烟烟雾下显得泛黄暗。
“到你了!到你了!”
“你妈的,摸牌就摸牌掏什么蛋呢……”
“大百元!再上十五个!我跟了!”
哗啦哗啦——
麻将还有牌九的洗牌声像是下雨一样在四面响着,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挤满了少说百来号的人,一个小小的地下车库被改造成了不为人知的私人赌场。
算不上多么高档,跟那种设在星级酒店和高档会所的上流赌场没法比,但主打的就是一个接地气。
来这里玩牌耍钱的明显也都不是多么富贵多金的上流人士,地痞混混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唯独一个人显得有些突兀跟这里格格不入,这是个穿着打扮干净清秀的年轻人,面容虽不说帅的惊天动地但也算俊朗周正。
至少样貌气质这块林奇还是拿捏得住。
“兄弟,这里看着不是你该来的地吧?”
叼着香烟翘着二郎腿的微胖半秃男人瞥了眼林奇,上下打量之后说道。
“二条子!你要不要得?!”
没把林奇当回事,甩牌落桌,这男人更在乎眼下即将收米的牌局。
砰——
林奇面色平静,随手扔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纸包到他桌前,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帮我做个事,比你在这里耍牌来得快”
“呵呵……”
胖男人不屑一笑,露出视金钱如粪土般的傲慢眼神,然后漫不经心得撕开那纸包一角,想瞧瞧是啥。
只见一沓红晕晃了眼。
“兄弟这边请!”
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纸牌,男人带着纸包往裤兜里一揣,扔下满桌牌友就走。
“唉唉唉?怎么走了,没完呢还!”
“那这牌可就不算了啊……”
身后牌友们的嚷嚷声抵不过胖男人裤兜里的一片“赤”
诚。
来到地面上,几个辗转胖男人给林奇带到一处小店里,看起来这里就是他的店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