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變看着她的眼。
她的眼明明与平时般无二致,此刻却有一股魔力,似哀求似笃定又似在说服,让他听她的,都听她的。
良久——
“我会办到的。”
“走了。”
“你给我等着,等我送走义父,再来找你辨个清楚明白!”
杨變忿忿丢下狠话,走了。
而元贞,本是心情沉重,倒被他这一番表现闹得哭笑不得。
杨變离开皇宫后,直奔权府。
时候已经不早了,权府的人大多数都歇下了。
听说他来了,本正准备歇下的权简套上衣裳过来了。
“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不找你,找义父。”
见他浓眉紧缩,显然是有什么事,权简也没有说笑,陪着他一起等。
不多时,权中青来了。
“此物义父你收着,元贞公主与我说,若此行裴鹏海不顾大局,让你以此物之内的东西号令其他人。”
就如杨變之前反应,这话太过直白,任谁对‘此物’都有猜测。
权中青也如杨變那样,将荷包打了开,看了看里面那枚金管,看完后眉宇紧缩。
“这位公主一再通过你对我示警,让我警惕裴鹏海有可能会不顾大局,她可是知道些什么?”
杨變摇头:“她不知道什么,她就是对裴鹏海不放心,又觉得太原太过重要。”
权中青看了看义子,将金管放进去,把荷包收好。
“还有别的交代的?”
“她说此物关系她性命要害不是碰到万难局面此物不要打开不要使用完璧归赵即可。”
权中青长叹一声:“我明白了。”
又郑重对杨變道“你放心此物若非万不得已且危及时局我不会动用。”
“我对义父自然放心。”
由于明天就要出发而朝廷这规矩众多明天大概天不亮就要整装待发所以权中青没有多留回去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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