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
姜凉蝉几乎把记忆都掏了个空,也想不起来,她原本的生命中,到底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实在找不到答案,姜凉蝉只能暂告放弃。
回到现实里,她才忽然发现,气氛好像有点怪怪的。
站在姜平轩面前,好像所有人都有一些明显的拘谨。
连平时在家里闹翻天的姜云庭,这会都拘着手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个被绑架了的鹌鹑一样。
也只有母亲,还是那样温柔的笑意:“夫君这些日子在外辛苦了。”
姜平轩看着严肃。
其实更严肃。
他严肃的答母亲:“夫人在家操持当家,也辛苦了。”
气氛如此严肃正经。
让姜凉蝉也不由得严阵以待,笔直的站起了军姿。
姜平轩慰问完了母亲,又看向母亲手边的儿子。
而后,他严肃的道:“高了。”
姜云庭挺直了脊背:“想必是儿子这段时间一直在认真习武的缘故。”
姜云庭的暗中炫耀并没有任何卵用。
因为姜平轩的目光,又落到站在略后一个手位的姜凉蝉身上。
姜凉蝉也挺直了脊背。
按照流程,现在应该是她接受慰问了。
姜平轩严肃的看了看她,说出了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嗯,胖了。”
姜凉蝉:?????
告辞。
这父慈子孝的人间温情并不适合自己。
一家人严肃又整齐的回了府。
姜凉蝉发现,除了吃饭的时候更严肃了,其他时候,他们的生活好像也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姜平轩虽然回了府,但是大多数时候,他都在书房。
大家依然恢复了原有的生活。
比如说,姜云庭,还要苦逼的练武。
也不能这么说。
应该说,姜云庭更加苦逼的练武。
姜云庭现在有点不想认他这个野生的大哥了。
他已经单方面断绝了跟大哥之间的情谊。
兄弟之情如此短暂,比不过每天三个时辰的马步。
姜云庭扎着马步,十分愤怒:“沈放,你这么残忍,会有报应的。”
沈放悠闲的支着腿坐在一边,闻言斜了他一眼:“左脚内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