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宴渊应了。
三分钟后,裴宴渊就得知了所有信息,就在他准备给洛议之分析分析事态,阻止他去找那个道长算账时,病房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洛议之一扭头,发现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席秉谦。
洛议之眼睛瞬间就染上了怒火,在裴宴渊还没来得及说话的瞬间,就三步并两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席秉谦微微一愣,说:“小洛你。。。。。。”
“你进来吧。”
洛议之压抑着怒火,一如往常那般看着他,席秉谦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狐疑地站在门口顿了顿,说:“渊子没事吧?”
洛议之声音紧绷:“没大事,但是情况也不好,你进来看看吧。”
说着他就胳膊一身,把席秉谦拽了进来。
席秉谦被拽了个踉跄,心中狐疑又不悦,稳住身体后连忙看向站在他身后的洛议之,却见洛议之唇角含笑,一个手刀猛劈过来!
“!!!”
席秉谦心脏一惊,下意识要躲,可他和洛议之的体能武力简直差了不知多少条街,还没来得及动,就啪嗒一下,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一心计策的席秉谦怕是怎么也没想到洛议之居然会这么胆大包天任性妄为又不按常理,在公立医院病房就敢把他活活打晕。
其实裴宴渊也没想到,他来没来得及说话,也没来得及试探席秉谦,就见席秉谦被他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孩儿给打晕在地。
裴宴渊:“。。。。。。”
洛议之拍了拍手,又踹了席秉谦一脚,抬起人畜无害的脸对裴宴渊说:“宴渊你有绳子么,我要把他绑起来。”
裴宴渊:“。。。。。。没有。”
他想说些什么,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现在无法准确判断这时候把席秉谦打晕绑走到底是不是最佳决策。
“那用我衣服吧。”
洛议之说着,要撕自己的裤子。
裴宴渊连忙阻止,说:“还是撕床单吧,走的时候我让赵诚去付赔款。”
“哦,也行。”
洛议之放下裤脚直起身,脚踝白生生的,线条也漂亮得不行,在裤脚的晃荡下更显好看,他撕了一条床单,把席秉谦绑起来,然后从衣服的兜兜里掏出一张隐身符,拍在席秉谦身上。
“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白带。”
洛议之这么说着,把透明的席秉谦拖到一边,又咬着牙踹了他一脚,“一会儿把他带回去,咱们好好审问他!问问他为什么要害我们!”
“。。。。。。嗯。”
裴宴渊突然发现,在他家粗暴果断从不按常理出牌并且不给他时间反应的小孩儿的动作下,他的作用。。。。。。貌似只剩下了合理善后。
李成树和赵诚等人很快就到了,以转院的理由给裴宴渊办了手续出院,然后抬着“昏迷”
的裴宴渊下楼,一直送到加长林肯上,而透明的席秉谦则是李成树背着,一起送进了车里。
洛议之坐进车里后,就连忙把李成树带来的百用去病汤和养身汤给裴宴渊喝下,不消一分钟,裴宴渊脸上的伤和胸腹后背上的淤青伤痕就肉眼可见地消失了。
“你现在还疼不疼?”
洛议之急切地看着裴宴渊。
“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我们一只的药最管用了。”
裴宴渊把洛议之揽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发顶,胳膊逐渐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