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歹有人是认出你们二人是一家的了。若是没人认出,岂不是叫你们得逞了,知道人家孤儿寡母靠卖酒养家不易,你们还做这些丧良心的事,小心哪天老天爷看不过去劈你们头上。”
“欸?你们二位哑巴了,说说啊,是不是你们掌柜的派你们过来故意欺负这姑娘的?”
……
面对众人指责的目光与话语,土黄色男子心虚地看向要钱的男子,心想要他赶紧想想办法。
但要钱的男子却抵死不认,凶巴巴地瞪了眼众人,语气不善地说道:“老子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张记酒馆,也不是什么伙计,怎么,你们是看谁弱就觉着谁有理了是吗?老子偏不吃这哑巴亏,人证在这你们说破天也是她多拿了我钱不给,我就要钱,要她认错道歉,别的老子可不管,你们也少管闲事,她生意做成这样你们还敢替她说话,小心日后被她给坑死。”
而后反手猛拍在苏虞的摊前,厉声道:“快些还钱给老子道歉,不然老子砸了你的摊子让你做不了生意。”
苏虞装出一副受惊得模样,半是惶恐半是害怕地看了眼男人,怯生生地低声道:“我方才都听到了,你跟那人是认识的。我不识得什么张记酒馆的掌柜,也不曾得罪过他,不知为何你们要有意为难于我。既然各执一词,我想不如…不如请衙门的人来,如此也会有个公道说法,也叫大伙晓得到底谁是谁非?”
她却说声音越小,眼睛盯着摊位不敢抬头的模样可是叫看得众人心生不忍,心中也更加确信她是被人给故意陷害冤枉了。
于是乎有人自告奋勇地说道:“姑娘说的没错,这种事还是请官家的人来解决最好,人家那是一问便知全委,也省的再有人嘴硬不认。行了,我便做一回好人去衙门请去。”
“站住,有你们什么事?”
要钱的男子一听要请衙门的人过来心中也是慌的,有些恼羞成怒地一把将苏虞摊前的一坛酒打到地上。
酒坛着地“啪”
地出清脆的声响,酒水瞬间在地上蔓延开浸湿一大块地,浓烈的酒香也随之在空中散开飘得到处都是。
有人可怜苏虞,有人心疼那酒,男子却冷哼一声恶狠狠地望着苏虞道:“罢了,你个骚娘们在这一抹泪人人都向着你了,我怎么辩驳也没用,你这坛酒便当抵我那剩下的钱了。”
“真一个个眼瞎,等着被坑吧你们!”
男人嘴里骂骂咧咧地便要走,苏郁却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泪,不紧不慢地说道:“客人说到底还是冤我多拿了你的钱,既然有人帮忙叫官,左右你已在这待了许久,约莫也是不着急的,便等着衙门的人来吧,小女子出门做生意不想平白无故地背上骂名,我须得靠卖酒养家,总要为自己讨个清白的。”
土黄色衣服的男子见势不妙,趁着大家伙注意力在苏虞跟那男子身上时悄悄咪咪地蹲下身作势要溜,却没想到自己刚蹑手蹑脚爬出来一抬头,便瞧见一身黑衣的高个男子正挡在他面前眼含讥讽地望着他。
而那要钱的男子见苏虞不依不饶,气急败坏地瞪着她道:“臭娘们,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大度地放过你便是给你脸了,你是真想老子砸了你这摊子不成?”
“哦?你倒是砸一个给爷儿瞧瞧,也好叫爷看看你有你几个胆儿在这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