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于氏,肃宁旧族也。魏忠贤窃柄时,视王侯将相如土苴。顾以生长肃宁,耳濡目染,望于氏如王谢,为侄求婚,非得于氏女不可。适于氏少子赴乡试,乃置酒强邀至家面与议。于生念许之则祸在后日,不许则祸在目前,猝不能决。托言父在难自专。忠贤曰:“此易耳。君作札,我能即致太翁也。”
心得:
于生心里犹豫不决,面对魏忠贤的要求,他感到非常压力。但考虑到魏忠贤的势力和威胁,他只能按照对方的意愿行事。于是,他赶紧找来笔墨,开始写信。
信中,于生恳请父亲原谅他的擅自决定,并陈述了他不得不同意魏忠贤的求婚要求的原因。他试图强调自己无法抗拒魏忠贤的招揽,但又表示对家族的忠诚和顾虑。
信写完后,于生递给了魏忠贤,他希望对方能迅将信送到父亲手中,并尽快得到回复,以解决眼前的困境。他明白这一决定可能会给自己和家族带来深远的影响,但在权力面前,他无法抗拒。
关于信件的命运和他父亲的回复,这都是他内心深处最为担忧的事情。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父亲能够理解他的苦衷,并做出对于家族和他个人都有利的决定。但同时,他也知道无论是什么结果,都将是他生命中的一道难题。
新编:
魏忠贤接过了于生写好的信件,看着信纸上那几行连珠炮般的字迹,他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明白自己已经掌握了于氏一家的命门,只要将这封信送到于生的父亲手中,顺利亲事就指日可待。
不久后,魏忠贤带着这封信启程前往肃宁,一路上他心怀得意。他想象着送到于氏老族长手中后的情景——那老族长万万没想到会收到自己仕途陡升的外甥的来信,而且是关于婚事的请求。他堂堂于氏家族,居然会有一天求婚于他们这个“粪土”
家族,这让魏忠贤感到十分享受。
但是,他未曾预料到的事情生了。当他抵达于氏家门前,递上了这封信后,家中的仆人告知他:老族长已经病重,无法与他见面。
魏忠贤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没有料到于氏老族长的病情如此严重,竟然无法接受他亲口交给的信件。这一下,魏忠贤感到自己的安排受到了威胁。
焦虑之中,魏忠贤决定不久后再次前往于氏,亲自看望老族长。他必须亲手将这封信交到老族长的手中,以确保他能得到对自己有利的答复。
几天后,魏忠贤再次踏入于氏的府邸,这一次,他没有事先出通知,要想见到老族长,必须亲自冲进去。
当魏忠贤来到老族长的卧室时,他现老族长已经奄奄一息。他连忙将被他携带的信件递给老族长,希望他能亲自阅读并给予回复。
老族长费力地接过信件,低声喃喃自语,并拿出一方印玺,将其盖在了信封上。这象征着老族长已经回复了魏忠贤的请求。
魏忠贤紧张地将封印好的信封收入怀中,同时他也松了一口气。他离开了于氏的府邸,眼神中满是计划得逞的得意。
然而,正当他准备离开肃宁之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他心头。他感到,于氏这个“粪土”
家族并不会轻易放过他……
回到京城的魏忠贤未曾放下心中的忧虑,他始终感觉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危机悬在头顶。他的直觉告诉他,于氏这个“粪土”
家族不会那么轻易罢休,他们一定有所图谋。
不久后的一天,魏忠贤突然接到一封信件,信上并没有署名,但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信中透露出的敌意。信中写道:“魏某,你窃取皇权,屠戮忠良,肆意纵横,今日之事,必将让你付出代价。于家代代为臣,岂能容你如此嚣张!不日于氏将派人前来清算。”
魏忠贤心头一沉,他立刻意识到这封信的背后隐藏着大家族于氏的复仇计划。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他自负自己的势力强大,不会轻易被对手轻视。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里,魏忠贤却感到逐渐失去了掌控权。他的亲信、手下忠诚度不断下降,他们开始对他抱有疑问和不满。同时,他收到了一封又一封匿名信,内容各不相同,但都带着威胁和警告。
魏忠贤焦虑不安,他意识到局势对他极为不利。他回想起当初对于氏的勒索与威胁,突然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他明白,自己只是一时的得意,却忘记了,于氏一家代代为臣,拥有着深厚的背景和势力。
在夜深人静的时刻,他坐在书房里,捧起被夺得的权柄和无尽的忧虑。他开始思索自己的选择,是继续固守权力之山,或是迎头面对所面临的危险。
最终,魏忠贤做出了一个艰难而决绝的决定。他决定放弃权力,以求保全性命。他清楚地知道,继续抵御于氏的复仇行动是一场必败之局,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家族付出代价。
他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秘密的夜宴上,向自己的心腹宣布自己将下台,彻底退出朝堂,告别一切权势。他希望能够以此换取于氏的宽恕,为自己和家族赢得一线生机。
然而当他得知于氏竟然已经派人突袭了他的家族,他的心彻底沉入谷底。他明白,于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将不会给他留下任何喘息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