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心理咯噔,连忙交代“查到了查到了,阿古用他的人脸和dna,在公安数据库里,连夜安排了,几波人找到了,帝京人,效忠帝京秦家,属于秦家那一派目前还不清楚。”
墨白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二爷应该不会,再觉得自己无能了吧。
“嗯,安排人多盯着秦家的动向。”
……
电话挂断,抽完一支烟,在其他房间的浴室洗漱完,又在窗前站了会儿,确保身上烟味消失,才回到房间。
床头留下的等淡黄打在屋内,大床上隆起小鼓包,陈晋州刚掀开被子,身旁的人就转了过来。
“吵醒你了?”
徐森莱靠过去,嗅了嗅,除了沐浴露的味道没有烟味,“没有,本来就没睡着,今天没抽烟?”
“抽了,没烟味了,可以亲你了”
陈晋州按灭床头灯,在黑暗中找她的唇角,辗转,碾压,这是一个绝对属于陈晋州味道,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吸出来,
甚至比以往多了份肆虐,他将她的嘴唇咬在唇齿间,狠狠的吮吸啃噬,将她的嘴唇咬破,血吸出来,深刻的痛,让徐森莱找回理智,,感受着对方的疯狂,侧头躲开。
“怎么了?”
声音有些轻颤,带着些沉重的喘息。
陈晋州大手摸上她的左手腕,摸到坚硬,冰凉的东西,手表,乔茗送她的,用来遮挡她手腕割痕的手表。
“晚上睡觉把它摘了,白天再戴?”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除了浓重的欲望,徐森莱听不出别的情绪。
徐森莱任由他帮自己摘表,抿了抿被咬疼的嘴唇,道“又没让你戒烟,这么狠干什么?”
“我戒,你戒,”
“我戒?”
徐森莱眉梢微扬。
“嗯,你戒,以后别抽了”
陈晋州俯身,将头埋在她颈窝。
徐森莱身子有一刻的僵硬,这个男人向来霸道狂妄,这样“弱小”
的姿势倒是第一次见,“陈老板,今天情绪不高。”
“嗯,情绪不高”
“股灾?,赔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