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锦本就是金字招牌。
那可是阮时锦呐!无数名门淑媛平日里想见都见不到的存在呀!就算兰筝阁突然间涨价涨到了原来的五倍,那也是值得的呀!
凌辄在贵宾席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阮时锦的琴声与咫素的有什么差别。他翻着白眼对阮流今感叹了一句:“他竟然真的来了这里,你说他该是有多缺钱呐!”
阮流今无言以对。
凌辄又要发没有名士风度的感慨,阮流今只好打断他:“你怎么进了骁卫还这么闲?”
“今天不是我当值。”
阮流今又问:“知道柳熙年去哪儿了?”
凌辄抿了口酒:“卫将军派他去护送匈奴质子了。”
“……咫素也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
凌辄一仰头又喝下一杯,“我看他们是真私奔了。”
阮流今道:“今天是我二哥值夜吗?”
“……啊……好像是的,前辈们很严肃的,反正我跟他们聊不来。”
阮流今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抬头看凌辄一眼,讥讽地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把‘声色犬马’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
凌辄叹了口气。
丫鬟小真端着一杯茶进来,对阮流今道:“老板,樱远舍秦夕秦小姐送您一杯浮罗香,请您到樱远舍一叙。”
“哈~”
阮流今得意地笑起来,对凌辄说,“看来还是我比较受欢迎,我要去和美丽的小姐约会喽~~”
凌辄一把拉住他,“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阮流今一把拍开那只手,乜斜着凌辄道:“就算有八只手足,也不能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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