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彧沉沉一笑,倒是觑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们一天就知道想这些,嗯?”
苏安希回想起徐彧的战斗力,打死都不信他没看过这些,“不信,你肯定看过不少,所以……”
这么娴熟。
“苏安希,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我跟你差点就做了,那时候就看过了,还用等到之后?”
“那当兵这些年就没有过生理需求?”
“有。”
徐彧叹口气,手指勾着苏安希的头发把玩着,“抽根烟,冲个冷水澡总能平复。”
“这么简单?”
苏安希眨巴着眼睛看他。
他笑了笑,解释:“训练强度大,各种出任务,劲儿都使在那上面,这种事想得少自然就不会有反应,偶尔闲下来有的话就自己解决。”
这话不假,他们特战队训练力度特别大,一个个单身汉一天天累得跟耕-->>
地的牛似的,哪还有心思和力气。
只不过这么些年,又都是成熟男人,没有训练和出任务的时候,生理上还是会有动静。
其他人徐彧不清楚,就他而言,一般情况抽几根烟就下去了,再不行就洗个冷水澡,没真真切切的碰过女人,没踏踏实实的试过始终还是好解决。
“这么多年都没梦见过我?”
苏安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笑,“可我梦见过你,梦见我们小时候。”
“梦见过,很多,都是你。”
徐彧盯着苏安希,眸色深如海,让你沉沦在这片深海的漩涡中去,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梢,滑到她裸露的肩头抚摸着,“就像之前和现在这样。”
苏安希秒懂,抿了抿嘴唇,暗自一笑,怕再聊下去又会掀起一轮酣战。
于是,她开始打退堂鼓,怪怪的把手收回搁在男人的胸肌上不乱动,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糯着嗓子说:“我困了。”
“睡吧,明早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