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高氏满嘴酸气道“好看,平康娃就知道乱花钱,给我也没买一件新衣裳。”
文洁不好意思道“妈,你瘦一些,能穿这衣裳,我穿小了,要不您试试,说不定给你买的,我是洗衣裳时才看到的。”
郭高氏拿过衣裳,瞅了一眼道“这个颜色那么亮,肯定不是给我买的,你穿吧,小就小点儿。”
说罢,将衣裳丢在文洁手中。
就在此时,郭平康回来了,见文洁拿着他给红梅买的衣裳后,满脸横肉骂道“你翻我东西干甚了,”
说着便将两件衣裳抢了过去,继续骂道“以后再翻老子东西,看老子不捶死你,”
随后便怒气冲冲的拿着衣裳走了。
文洁被郭平康骂的没了先前的欢喜,强忍着泪水出了院子,此刻的她也彻底明白了,无论她如何努力,她都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她都比不上郭平康那青梅竹马的郭红梅。
陕北,总是有连绵不断的各种山坡,阻挡着文洁与家人的团聚,也阻挡了她的思念。
有些人,总是喜欢崇拜英雄,贸然的确定自己的婚姻,殊不知一见如故在日久生情的面前,从来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虚无缥缈,对于一个有大智慧的女人来讲,看重的从来都不应该是那一见如故的心动,而是朝夕相处后所见所闻的男人最低品行。
几日后,郭高氏眼见着文洁拿来的那身衣裳穿在了郭红梅的身上,气的她咬牙切齿,上去便问道“你这身衣裳,倒像是平康娃给我文洁娃买的,穿着别人的衣裳,也不害臊。”
郭红梅瞥了一眼郭高氏,没有说话,扭头便走了,这把郭高氏气的够呛,她大声骂道“当婊子当在门儿上来了,也不嫌脏,裤裆里得爬过多少汉子,自己能数过来不?”
多年受人闲话的郭红梅,已然变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也没纵着郭高氏,回骂道“怪只怪你儿子喜欢爬我裤裆了,你那么老,想必也没人愿意爬你裤裆里,”
说罢,像战胜的英雄,头也不回的走了。
郭高氏气的半死,她恨不得上去淬那小婊子两口,不要脸真的不要脸在家门口了,好在有郭平宇在一旁哄着母亲,否则,郭高氏当场被气死也未可知。
她宁愿那身衣裳是给文洁买的,毕竟文洁才是她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她郭红梅一个人人唾弃的脏人,还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回到家后,郭高氏便喋喋不休的骂着郭仁保,光管生不管养,又责怪文洁不能留住自己的男人,总之,一切都是大家的错。
等到郭平康回来,郭高氏便将郭平康叫回自己窑里,警告他如果再和红梅有来往,她也不顾及谁的名声了,她要喊齐全庄的男女老少去捉奸,她郭红梅不要脸,郭亮山还要脸了,把他这一家子的蝇营狗苟都放在太阳下面,看他这个书记还有脸指挥全庄人了。
郭平康才不吃母亲这套威胁,他现在能晚上回家就不错了,如果管的再严,他晚上就睡郭红梅家了,他自己挣的钱,给自己心爱的女人花,他乐意,他就是看不惯文洁那副贤惠良母的样子,他就是喜欢郭红梅的那股子浪劲儿。
郭高氏被他气的无话可说,只得吃药才能缓解胸口的憋闷。
天地交换,阴阳大乐,是自然新陈代谢的规律,郭平康与红梅的爱,诠释了“爱”
不止是个名词,更是个动词,一个人怎么爱你,他就会怎么睡你,自然的,他怎么睡你,也会怎么爱你,文洁之所以感受不到快乐,是因为郭平康从未爱过。
在男人眼中,不是谁都喜欢贤妻良母的,文洁错便错在了她的品行不是郭平康所喜的,所以无论文洁如何做,郭平康都得不到自身的欢愉,他迟早还是要找回郭红梅的,他们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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