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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为造反彻夜未眠(第1页)

?【26】为造反彻夜未眠

姚梵躺在那里想的入了神,身子也麻了,只得翻个身继续想:“要改变一个国家使之进步,就要改良他的社会实践,清朝是农业社会,主要社会实践也是四点:

一是耕种,这是古代社会最基本也几乎是唯一的生产方式,是最基本的社会实践;

二是生育,这是社会延续的基础,其中牵涉到婚姻等方方面面;

三是教育,古代教育的根本是为统治和愚民服务,与其说是教育不如说是教化,满清以奴化教育为根本指导思想,西式的现代科学知识教育完全不存在;

四是宗教活动,这是统治阶级的重要统治手段,通过一系列等级森严的仪式,如何供奉,如何献祭都有非常严格的规定,在寻求神的指示、向神求得保护和好处的过程中,可以强化阶级统治的森严等级,对百姓进行精神禁锢,并对奴化思想进行反复强化。

我姚梵要如何彻底改造清朝的社会实践,从而建立一个更加先进的生产方式,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一个新的更先进的生产关系呢?

好吧,让我来把这一切统统砸碎后重塑吧!”

姚梵越想越烦躁,愈的睡不着:“最后我还要解决一个社会逻辑和国家逻辑的问题。

封建王朝的国家逻辑说白了就是血缘关系,一切目的以维护皇家统治为动机,但是因为血缘关系这个东西非常复杂,无法有效放大,强行放大的话又会出现家族成员的野心膨胀和叛乱夺权,因此要把植根于家族模式的血缘关系转化为一个疆域无比广阔、人口无比众多的封建统治的政权是不可能的。

因此清朝农村地区主要秉持的是社会逻辑,并不关心国家逻辑,社会逻辑关注的焦点是农业生产、商品交易、当地道路桥梁等公共设施良好、家庭人口繁衍等等与生活密切相关的社会利益。国家的概念距离农民和士绅太过遥远,他们不可能以国家逻辑来思考问题。

现代意义上的国家逻辑基本上分为民族主义逻辑和意识形态逻辑。这两种逻辑又都分为温和型与激进型两种,温和型提倡共处,激进型鼓吹有你没我。

可是满清属于少数民族统治多数民族,以巩固政权和愚民教化为第一要务,以便维持这种奴化**统治。因此它的国家逻辑比较19世纪的世界各个已经完成开化的列强来说极度扭曲且愚昧落后,其实质是等级森严的官僚统治与满人贵族阶级统治相杂交的产物,以孔门儒家忠君思想作为思想控制的工具。”

对现实的透彻分析并不代表能够解决问题,姚梵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满负大志的眼睛洞察着房中的黑暗。

“我所在的2o11,中国的革命先烈们年纪轻轻干大事、年纪轻轻丢性命,创造了一个得来不易的国家逻辑与社会逻辑高度统一的现代国家政权,初步完成了人民民主形式的社会逻辑与国家资本逻辑的融合,可是在1875,我该如何改造社会逻辑?或者我应该利用这种固有的旧逻辑来先实现对于社会结构的控制与社会实践的改造?然后再回头来改良社会逻辑?”

对于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来说,思考社会是一种乐趣。但若是以造反为出点去思考,却是一种折磨。

姚梵此刻终于感受到了中国历朝历代钻研屠龙术的牛人们的那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煎熬。可是那些古代牛人们跳不出历史周期律,以至于他们在屠龙术上的研究方向,基本上是走政变流的路子,为高官显贵服务。直到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为中国送来马克思主义,中国人才第一次找到了真正的屠龙术。

如果自己没有明确的理论为指导,姚梵实在没有把握无头苍蝇一般的去造反。难道,仅仅武装起义就行了吗?仅仅甩一下浑身的王霸之气就行了吗?

姚梵实在闻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像王霸之气的特殊味道。

于是当晚姚梵彻夜未眠,在理论上一步步推演了造反的步骤、着眼点和主要抓手,每一步的指导思想和纲领,应有的破坏和建设。第二天一大早,他红着眼睛跳下床来,研墨后用毛笔写下了《论中国革命胜利的历史必然性》,作为这一夜谋划的成果。

姚梵面对迫在眉睫的这场天灾,不得不做出了提前造反的计划,他对于自己将要仓储上马的这项系统工程,完全没有把握。

三姐见姚梵起床,连忙出去准备早饭,却不知道姚梵也在准备早饭……不,造反!

从这天起,姚梵迅行动起来,开始一步步的走向造反之路。他对成功完全没有把握,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

因为姚梵上次离开前的嘱咐,贺万年已经帮姚梵寻到了一处大宅子,虽没有达到姚梵心目中北京那些王府般的左中右四进加上后房巷十几二十个院子,却也有九个院子纵横三进的相连着,靠着后院墙还搭有个牲口棚子可以寄养牲口,这牲口棚很大,养个五六匹马不成问题。

“姚兄,这宅子就是即墨杨家的产业,之前一直是把这里分租给城里小工小贩居住的。这宅子虽然大,可是屋子都简陋的很,开价28o两实在有些高了。”

贺万年看姚梵已经心动了,有些不情愿的劝道。

“我看倒还行,买下来找工人翻修一下也就可以了。”

贺万年微微摇头,显然心里并不觉得这笔生意有何实惠,他又道:“姚兄上次要我在城外寻地买地建仓库,我已经找地牙子打听清楚了,城北的石滩地和后面的北岭山一共有五千六百六十亩,这些盐碱地、沙地、包括北岭山都属周家,上次去周家拜见,我说起对这块无用荒地有兴趣,问周家有没有意思出手一些,周家大爷周秀松倒是痛快,说只要是石滩盐碱荒地就按市价一两五钱出手,我们要多少就划给多少,只是过户的契税须得我们自理,周家不摊一文。”

姚梵道:“那地里砂石太多,又是盐碱地,周家也种不得粮食,平时只好放放牲口罢了,可既然不算耕地就不用上税,拿来建仓库最好。你去告诉周家,我全要了!”

“全要了!?566o亩!这可是56顷无用的荒地!早帆兄要这么多荒地作甚!建个仓库哪里需要这么多土地!”

姚梵道:“我要建个私家庄园。”

贺万年咂舌道:“姚兄这庄园建好了我可要好好瞧瞧,如何用的了这许多地皮。”

姚梵笑而不语,心中却在憧憬自己的造反基地早日建成。

在姚梵心目中这片地皮不过八千多两银子而已,将来自己却可以在此建设仓库和基地,完全独立于青岛城的地理位置使得这里可以允许姚梵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于是贺万年便去帮姚梵张罗着买地买房。

罗冠群和王传年一道被姚梵派去泰安,询问有哪家愿意帮姚梵录入族谱,以及具体的价钱。临行前姚梵嘱咐二人,只要对方愿意让自己入籍,价钱好商量,无需小气。

接下来的三五天,姚梵头上带着新买的连帽假辫子,在早帆商号的总店里仔细观摩贺万年运作商号,上从官府开具路应、下至安排伙计去各地建立分号、联络各地商人、与来订货的商号打交道,忙的不亦乐乎,一番观摩下来,也大致摸清了清朝的商业运作。

不多几日,姚梵要买的地和宅子也都完成了交易,办完了契税。

那周家卖了这许多荒地,高兴地很,又觉得姚梵上次差人来拜访时送的见贽十分丰厚,出手阔绰的值得交往,因此有意结交,便使下人来邀请姚梵,来日去周家看堂会。

姚梵本待拒绝,奈何孙茂文表示这是结交本地士绅的大好机会,一定要姚梵亲自去,姚梵只得答应了下来。

这日蝉鸣柳动,清风送爽。

姚梵寻思着商号里已经上了正轨,左右无事,干脆叫贺世成带上几个伙计,去仓库里把自行车提出来,姚梵在商号那敞阔的后院里开始教伙计们组装起来。

三辆自行车在姚梵亲自动手、耐心指导下装出来之后,有个学的快的伙计便已经牢牢记住了流程。

“你不错嘛!叫什么名字?”

姚梵问那个手脚最麻利的伙计。

“回东家的话,在下叫周第四,家里排行也是老四,前面一连三个哥哥,您就叫我小四吧。”

姚梵赞许道:“小四你脑子活,手脚也利落,今后便跟了我吧,回头我告诉贺掌柜,叫他另外再招人。”

这些天相处下来,周第四知道姚梵为人最是随和,丝毫没有架子,对身边人极其大方,如今一听姚梵要收他作家里的伙计,哪有不高兴地道理,立刻一个揖拜下来:“小四愿意听东家吩咐,今后一定尽心尽力为东家办事。”

姚梵吩咐道:“你们继续装,装个二十辆出来,然后爷我教你们骑车。”

后院里一众伙计听说姚梵要教他们骑自行车,顿时兴奋的咋呼起来,打开一个个自行车的纸箱包装,你学我我学你的组装起来。每箱里都有自带的简易组装工具,被姚梵命人仔细收拢起来。他寻思着这些工具虽然在2o11不起眼,可在这年头却是好帮手,今后每辆车卖出去都要配上,可以方便买主平时拆卸修理维护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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