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罗焦挤眉弄眼的问道“虎哥喜欢中性的妹子?”
罗焦撇撇嘴,与乐姐胡扯道“饶了我吧。”
“我喜欢你这样屁股大的,可惜你都有老公了。”
乐姐一把搂住罗焦的腰,将胸口贴上去笑道。
“那我和老公离婚,今晚就和你回家好不好?”
“别闹姐,说正事呢,你了解王明月不?”
乐姐白了罗焦一眼,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下。
留下一个红色的唇印,然后才松开罗焦说道。
“不许擦!擦了我就不告诉你!”
说完,乐姐挽着罗焦胳膊向酒吧内场走去。
路过吧台时,罗焦对一位穿着红马甲的调酒师喊道。
“闫哥!看你老婆在我脸上亲的!”
罗焦喊完,乐姐也不甘示弱的喊道。
“老公,虎哥刚才摸我屁股!”
调酒师对他俩笑着竖起中指,继续给客人调酒。
因为狗哥讲迷信,所以他正经生意里面的工作人员。
不是染着红色的头,就是穿着红色的衣服。
反正身上必须有红颜色,意为红红火火。
而他不正经的生意,则要求参与人员身上必须有黄色。
这也是为什么,负责看场子的二狗子和小弟们。
各个染着一头黄的原因,意为把对手生意都打黄铺。
罗焦跟着乐乐姐走到内场的一个角落里。
这里是酒吧里固定的几个监控盲区之一。
这时中间舞台上,有个男歌手在唱台北的机场。
乐乐姐掏出一盒煊赫门,递给罗焦一根说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打听王明月,但如果是想泡她。”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丫头不是那种鬼混的人。”
罗焦推回烟撇撇嘴道“那可不一定,人心隔肚皮。”
“你知道为啥今晚过来?就是因为她和我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