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自然不是,但我在想,这会不会是在说西使者的女儿,山海神曳呢?
我在哪本书里看到过,当初三使者建立相羊,东使者是第一任院长,第二任院长按照他们的商议,本应该是神曳的,只不过她一直在外面,等回到相羊后不久就生病去世了。
不过即便如此,相羊还有一个她的谥号,叫女益院长。你看着童谣,像不像在描述某种葬礼?”
“神曳,第一代五剑客的那个神曳?她死时多大?”
“不到三十吧。西使者在山原国有的女儿,这一点是确定的。”
“不到三十。”
宁朔嘀咕着。“女益院长,难道那个流着血的女人便是她?——按照那个壁画,时间是对的上的。
——山海神曳,这族姓也是有趣,但这个山海神曳生了什么,那些血又是怎么回事?
——珍奇的血,珍奇的血,为什么这句话有些瘆人呢。”
乘白随他点着头,这话确实有些奇怪,宝剑可以是珍奇的,书籍可以是珍奇的,血是珍奇的是什么意思?
两人便又静止一样。紫陌一直在一边好奇又困惑的样子,几次想说话都没说,这时终于说:“你们没必要害怕的,那不过是个童谣,童谣本就是为了吓小孩子的。”
“你不知道,”
乘白说,“这个女人,宁朔,我们都见了呢。难道也是假的?”
宁朔咳嗽了一声,乘白以手指天说:“我听到过一种说法,南使者治南国,东使者治天下,北使者治人心,西使者治鬼神,我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西使者这句。
西使者是刺客,灭国之刃,云垂之主,天落国的叛徒,小明城的毁灭者,这哪一个与鬼神有关联?难道就是说,他的血液,他女儿的血液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这个童谣到底在说什么?”
“我倒是有个有趣的解释,”
宁朔说,“如果她的血是珍奇的,那帝王的宴,乞丐的胆,岂不是说在东使者的宴席上,东使者和北使者谋杀了她?”
乘白和紫陌一时整齐的转头看他,东使者和北使者作为这个学校甚至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两个名字,把他们和谋杀放在一个句子里实在有些惊悚。
紫陌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
乘白却兴奋无比,皱眉想着宁朔的话,问:“如果这样,最后一句什么意思?”
“看透黑暗的是谁人的眼,这自然是说,他们以为西使者不知道两人谋杀了他女儿的事情,但西使者虽是盲人,却什么都看到了。”
“那西使者呢?”
“自然也被杀了。他不是最后都没有踪迹吗,包括他的谷隐剑。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人们只认为他去云游,为什么不能是被杀了呢?”
“有趣,有趣呢。”
乘白说着。“让人做噩梦的,但实在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