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树下闭目养神的看守拿出一顶草帽盖住了脸,嘴里叼着的牙签上下摆动着说道“散了吧,该干嘛干嘛。”
听罢,众人识趣的继续玩着牌,只是刚刚那有说有笑的气氛已经消失,场面变得十分压抑。压抑的气氛在片刻之后被从子奇打破。“据说是有人把你送进了前三啊。”
“估计是旁边断手那位了吧。”
从子奇瞄了晨织一眼,继续打着牌。
站在竹向后面的宋天同用古怪的眼神瞥了晨织一眼,而晨织没有说话。竹向则泰然的继续吹嘘着自己“是你爷爷我本事大。”
关于这点竹向也提及过,若是晨织牺牲自己让竹向晋级的事被知道了,二人必然会当做同穿一条裤子的战友,所以为了双方都好,二人不必也没有必要走的太近。
“怎么?你还去看了淘汰赛?”
糙汉羡慕地说道“你还真舍得,淘汰赛一场门票要15oo材料吧?”
“不贵,我看的那场2ooo材料。”
从子奇毫不肉疼地说道“你挖了一辈子煤,就不能享受享受?”
“说起来,你是上届淘汰赛的幸存者。”
竹向转移了目标说道“从下面上来的人。”
从子奇没有理睬竹向,望着晨织说道“我可提醒你,竹向是正宗的前三名于情于理都应该留在煤区,而你要小心了,随时可能会被下放。”
“既然我都留在煤区了,没理由下放我。”
为了避免一句话不说的尴尬,晨织深思熟虑后说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来。
“当时是怎么把你送到荒地区的?”
像是替晨织问一般,竹向继续问话道“把你蒙着眼带上牢车?然后送去开荒地吗?下面的情况对比我们煤区怎么样?”
“拜托我是从荒地区上来的不是下去,再说都好多年了。”
从子奇明知故问地笑道“你问这个干吗?”
“咳咳。”
两声充满怨气的咳嗽声后飘来一句充满威慑力的话,“我希望你们聊一些有质量的话题,我不想再看到有人被外面的狼群伤害了。”
刚恢复不久的叽叽喳喳声又平静了下来,气氛再次变得压抑。不过这样对晨织也好,免得继续聊关于自己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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