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州城外到处是流民,周围能吃的都被吃光了,城内也是苦不堪言,属下夜探州府,里面也没多少东西。”
赵青寒站起身走动,声音低沉道“看来这银子还真被人私吞了。”
“王爷,这银子几年下来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倘若被私吞,放到何处也是一个难处。”
苏玄道。
“如果这笔银子被用掉呢?”
苏玄皱眉“这也不可能,如此大一笔银子,短时间内用掉,肯定会引起猜疑。”
赵青寒“你说……什么地方向来花钱如流水?”
苏玄一想,国库每年支出最多的自然是军中,所以这钱要么是用来养战马了,要么就是用来造兵器。
何人竟敢如此大胆,敢私自养马和造兵器。
这可是要被写进《天朝记事》中遭后入唾骂的。
赵青寒看着墙上的画,食指一下一下轻点微动,想到上次西北送来的密函。
看来这次不是简单的私自养马和造兵器。
而是叛国!
“苏玄。”
“属下在!”
“你去再查探一番,一定有明细的账本。”
“是!王爷!”
赵青寒皱着眉暗道或许已经打草惊蛇了,希望苏玄能赶上,错过了这一次,可就难了。
————
“这是死了?”
“属下给他下了点迷药。”
“泼醒他。”
一人端着满满一盆冷水,向地上泼去。
咳咳咳,宴明朗在一阵刺激中醒来,想动,现身上绑着绳子。
睁开眼睛,见主位上坐着一位四十左右的男人。
见她醒了,那人开口道“知道这是哪儿吗?”
宴明朗稳定心神,道“见过侯爷。”
她暗道,看来侯爷这是对山长的处理结果不满意。
“宴监院果然是个聪明人,这就知道是哪儿了。”
“不知侯爷请明朗来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