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差点急得跳起来。
宴明朗按住李管家躁动的身子“李叔,我没事,就摔了一跤。”
“小少爷有没有事啊?”
“安安就更没事了,李叔,我去和大夫换个药,你去叫安安起床。”
张太医给宴明朗换好药后,宴明朗问道“明朗有事想请教张太医。”
张太医笑道“宴监院太看得起老朽了。”
“术业有专攻嘛,活到老学到老。”
宴明朗也笑道。
“如此竟是老朽心胸狭隘了。”
“明朗想请问张太医,避子药在多久的期险内有效。”
张太医偷瞄了一眼宴明朗,道“一般来说,事前和事后。”
连张太医都这样说,看来她真的被那卖药的掌柜给坑了。
妈的,诅咒他拉屎忘记擦屁股。
“多谢太医告知。”
“宴监院这脸上的伤口可能会留下疤。”
宴明朗找出赵青寒给的芙蓉膏,问“这个药膏有用吗?”
张太医接过一瞧,他自是知道芙蓉膏的,点点头“如此,宴监院也不用担心了。”
张太医临走前为她留下了后几日要换的药。
山长给的十天假已结束。
宴明朗又得回香山书院了。
回书院第一件事就是,把上醉红楼花船的陈子意等人叫来赏罚堂。
她自然知道那日救下安安的人是他们几个,但是一码归一码。
东院此时闹闹哄哄的,学生们围成一圈,听陈子意吹牛。
“你们不知道,本公子上去就把那坏人摁倒在地,左勾拳,右勾拳,打的那叫一个惨,啧啧啧”
周围的人都吆喝起来,跟猴子开会似的。
“哎哎哎,还有我呢,我跟你一起打的。”
张文泰插嘴。
“对对对!还有文泰兄。”
陈子意滔滔不绝地讲“船上的打手都被我们干趴,就说,牛不牛!”
“牛!”